的吉普车一直若即若离的跟着封行朗的宾利。
见宾利最终驶进了夜莊,车里的人微皱起浓眉,“这小子,都有老婆孩子了,怎么还来这种地方瞎混呢!”
自言自语的,是一个体型健硕生猛的中老年男人。
心间的仇恨被一扫而空了,河屯再次看向封行朗时,那深邃的眼眸,此刻却满染着慈爱之意。
怎么看,怎么觉着封行朗是那么的顺眼。
他邢穆的儿子,就应该是这样的精健帅气不说,还特别的有王者风范。
“这小子啊,长得像他妈妈,但这气魄像我!”
河屯又是一声自言自语,紧盯着下了宾利车的封行朗,满满的都是舐犊情深的浓情。
这样的转变,着实够天翻地覆的。这一刻的河屯,和两个月之前的河屯,简直判若两人。
封行朗离开佩特堡的时候,烧毁了母亲苏禾的蜡像,但河屯却在被烧糊的祭祀室里忏悔了整整一个月。一个月后的河屯,决定来申城纠正自己的错误……
对于义父河屯的自言自语,邢十二是插不上话的。即便能插上话,他也不知道跟义父河屯说些什么。但他却清楚的意识到这一刻的河屯,已经慢慢的回归到理智和理性的‘求’子之路了!
思绪得以空闲的时候,邢十二难免会去思考一个很现实的问题
如果封行朗知道义父河屯是他的亲爹,他又会是一副何等骇然的模样呢?
是接受?还是拒绝?
对于自我感觉良好的义父河屯,邢十二是担忧的。
这万一封行朗以死相搏,想来义父河屯也不会还手了,那封行朗想要弄死义父河屯岂不是分分钟的事儿?
到时候他这个近身保镖,是出手呢,还是不出手呢?
出手吧,又怕伤到义父河屯唯一的亲生儿子;这不出手吧,又怕义父河屯被自己唯一的亲生儿子给灭掉……这差事儿看来是越来越不好当了!
邢十二跟封行朗交过手,在身手上,封行朗应该不是他的对手;不过要是拼智商……那还真难说!
要是封行朗使诈真心想弄死义父河屯,而义父河屯又不反抗……那可是谁也拦不住的事儿啊!
“打个电话给十五吧……我想那小东西了!”
睹物能思人;河屯这是睹着自己的亲儿子,却只能思念自己的亲孙子!
“现,现在?”
“嗯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