动着自己的翅膀，让人心生怜悯。

见此戚寒泽加大了手上的力度，紧紧握着女人的手，沉声安慰，“这件事很可疑，你放心我会查清楚。”

男人的话让纪落笙猝然清醒，反握住戚寒泽的手，坚信不疑，“我相信你，放心，我没事儿的。我既然决定要说出来，我不会那么容易崩溃。”

随即，纪落笙继续讲述，“我下车看到沈辰林尸体的时候吓坏了，只知道拼命尖叫。我的叫声惊动了纪国强和王茹枝，他们跑出来，看到了我崩溃的样子，王茹枝怂恿纪国强把我送进了精神病院。”

想到在精神病院的五年间所经历的梦魇般的一切，纪落笙的眼神开始变得飘忽不定，单薄纤细的身子不由自主地开始微微发颤，声音也在发抖，“然后我就在精神病院住了五年，那五年，那五年……”

一瞬间纪落笙所有的思绪都被拉回到那些炼狱般的日子里，猛的一下坐起身。抱住双腿，将头深深的埋到双膝间，一头海藻般的长发遮住了她惨白的小脸。

她的声音里带着明显的惊恐，语无伦次的喃喃发声，“对不起，关于那五年里的事，我现在还没有办法说出来。求求你给我一些时间，我会原原本本的把一切都说给你听，但是现在我做不到。”

女人无助的模样如同一只在森林里迷失的小鹿，找不到归路一般。

见此，戚寒泽起身一把将纪落笙抱坐在腿上。轻轻摸着她的头，声音里带着丝丝清冷，试图让她镇静下来，“不想说就别说了。”

但这个时候纪落笙满脑子都是在精神病院被人欺凌、被人侮辱的情景。以及白卉跳楼自杀后，楼下的那一大滩触目惊心的血迹。这些画面反复在她脑海中像过电影般闪现，怎么都驱散不开

她紧紧抱住戚寒泽的身体，像落水的人抓住救命稻草一般。眼神迷乱，甚至都不知道自己再说什么，“我不说，我不说，我真的不想说，不想说，那些日子，那些日子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