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想想这几天这男人一直没回来,或许根本不是忙,而是想避开她压根不想跟她见面? 迟殊颜脑袋嗡的一阵炸起,脸色有些白,可她心里还存了不少期望也不甘心,咬着牙死死盯着后座从始至终没吐出过一个字的面瘫男人,开口道“臻柏,我们和好好不好?”语气甚至透着几分乞求。 祁臻柏听到这一句,面色骤变,眼神也有几分动容,十分复杂,稍纵即逝,只是想到什么,很快恢复平静。 只听男人此时轻描淡写一句“还有其他事?” 迟殊颜脸色一白,咬着牙问道“你……你真想同我分手?” “嗯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