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时候,琉璃没忍住睡了过去,所以在金甲卫来提人时,就见琉璃钻在被子里蒙着头,睡得正香。
这心晒干了,也比南瓜大吧,要是齐素心在这里不免说一句。
知道去见皇帝,琉璃简单收拾收拾,把头发梳理整齐,只要不邋遢就好,得看着可怜些,琉璃悄悄在地上蹭了点灰,抹在额头脸颊。
金甲卫给琉璃戴了锁链,塞进一辆小马车里,拉着进了皇宫。
下车前青色斗篷将琉璃遮个严实,谁也看不见这是戴着锁链刑具的犯人。
金甲卫将琉璃带到御书房门前,内监接引进了门厅脱下斗篷,回禀案犯带到,得了准许才架琉璃进去。
御书房里内阁几位重臣都在,还有两位亲王和煜王祁王两位郡王,甚至李天师也面色苍白站在皇帝身侧,恩义候盯着琉璃,脸上没了往日笑容。
景潇看琉璃戴着刑具,额头脸上都是灰尘的狼狈样,心里一阵痛楚,强忍着没有开口,垂头不语。
两位亲王都是头一次见这位女皇商,带着几分好奇,大起大落到这程度的,也实在不多。
“去了刑具,近前来。”皇帝准备好好看清楚,这个兴风作浪的小女子,到底有何过人之处。
摘了刑具的琉璃上前两步,叩拜皇帝。
伏在地上磕头,皇帝还是看不见……
“起来吧。”皇帝吩咐。
琉璃站起来,额头上的灰被地上贵重的地毯蹭下去不少。
皇帝终于看清楚了,虽然垂着头,脸上有些灰尘,看起来可怜巴巴的,但是分明是个绝色美人。
皇帝意味深长地瞄了恩义候和景潇一眼,这里看来还真是有故事。
“沈氏,你可知罪?”皇帝靠回宽大的雕龙椅,眯眼问道。
“民女不知,还请陛下明示。”琉璃摇头。
顾相忍不住了,滔滔将李天师问的天意说了一遍。
“你妨害文曲星入我大梁朝堂,这是何等罪过?”顾相最后总结性地质问。
“相爷,民女想问一句,那天意可曾问出我沈琉璃的名字?”琉璃转向顾相,清楚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