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这些年来,从从头牌,变成苟且偷生,若不是有几分才艺,妈妈舍不得我,我早就死了无数次,鞭打,下药,我受的苦,我一定要让李骐的下场比我惨。”
陈远站起身来,往外走:“姑娘,我同情你,但我有家人,没有必要去和李骐为敌。”明哲保身,他才不会因为精虫上脑。
钟姑娘忽然抱住他。
陈远吓了一跳,这种操作,实在让人承受不住,吃惊不小。
“侯爷若愿意替钟晓出这口气,奴家,奴家以后任凭差遣——”
耳边吐气如兰,陈远感觉到面红耳赤,好不容易才止住冲动,深吸一口气道:“钟姑娘,如此做,得不偿失,我只是一个清水侯爷,无权无势,如何能左右陛下。你高看我了,另请高明吧。”
“李骐为人狡诈,虚伪,别人哪里是对手,侯爷,若你不帮助奴家,奴家就只有死路一条了。”她说得十分凄婉,楚楚可怜。
陈远不为所动。
陈远倒没想过这些,现代的人,对贞洁观念没啥在乎的,他是女人很多了,实在不想再招惹,而且风险太大了。 见他不说话,以为他默认了,钟晓红着脸,声音低如蚊子:“李骐——他,他那里不行,奴家还是——还是——” 陈远瞪大眼睛,不可置信的回头看她。 她松开环抱陈远的手,脸红得像苹果,又气又恨:“他花言巧语,原本我也不在乎这些,有个如意郎君,对我好就行,可是我七年青春,全费在一个无用无情无义的男人手里,我实在不甘心。” 陈远这下理解她了,为何她突然如此偏激,原来真的付出太多,青春岁月都没了,现在她二十三的样子,在现代是青涩的大学生,可在古代,在人们眼里,已经是到了人老色衰的时候。青楼女子,打扮在妖艳,也不可避免的彷徨。如她所说,谁会在乎她会诗词歌赋,女子无才便是德,出生好,能生育,能服侍公婆,才是最重要的,她都没有,只会在意她青楼女子的身份。 若下场好,做个富商的小妾。若下场不好,凄凄凉凉。 古代青楼女子,有几个不是得一身病,然后凄凉的死去。 可以说,李骐毁了她的一生,她自然恨之入骨。 但陈远还是不想趟这趟浑水,走到她旁边,目光往外看去,叹道:“人生不如意,十之八九。若是事事都依人所愿,怎么可能呢?姑娘,你还有很多选择,不必一错再错,李骐现在风头正好,不是轻易能扳倒的,而且他确实有些才华,陛下也离不开他。” 这钟晓虽然变幻莫测,但说到底却还是才过双十年华的妙龄女子,心里装了许多的事情,这一眼望去,她窈窕的背影,竟有几分萧索之意,直让人欲搂她入怀,好好的怜爱一番。 “侯爷哪里去?” 这话问得,夜深了,我自然回家陪老婆。他回答:“钟姑娘,我理解你,可是恕我无能为力,我不会赌上我家人,去做这风险的事,请原谅。” 他走到门边,钟晓突然出现在他前面,伸出双手,阻拦道:“今天是小凤仙的初夜,众目睽睽,大家看着呢,侯爷就这么走了,以后,我们姐妹的脸往哪里搁?” 陈远望了一眼小凤仙,见她低着头,脖子红红,在偷看自己,碰触到自己的目光,她又闪电的缩回去,脸上红云更盛。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。 花开堪折不敢折啊。 陈远苦笑:“钟姑娘,你说怎么办?我完全没有看不起你们的意思,人人都有他自己的境遇,不能站在道德的至高点去随意批评别人。呵呵,我家里夫人可凶了,再不回去,我会被大卸八块的。” 钟晓噗嗤一声笑了出来,媚眼如丝:“知道侯爷疼爱夫人,我们也不为难你,只要过了子时,随侯爷自便。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