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老人都已经双腿麻难以承受, 但是他们都坚持了下来,每个人都庄严、隆重!
祭祖完成后,就是一起吃饭,陈远到陈家庄住了三天,算是完成了祭祖的任务。就启程离开。他不会给族人许诺什么,没有能力,推上去也是祸害大家,若是有能力,则可以提点一二,对老娘有个交代。
陈冰小,到了陌生的地方,到处都是好奇心,于是他们一家人打算去之前赵王送的宅子去住两天再回胶东。
迁都后,南京没有以前热闹了。不过毕竟是温润的江南,气候适宜,百姓丰收,街上还是很繁华。
三夫人有身孕,不宜多动,陪樊娘子到家里收拾,大老婆也在家里,二老婆去见故人了,陈远知道,应该是靖难的后代,他不干涉,不多问。
春花和秋月带着陈冰逛街,陈远闲来无事,伸伸懒腰,饶有兴致的逛逛南京。先是去河边走在,傍晚,花灯,画舫,一切那么似曾相识。
花船上打扮妖艳的女子,向陈远这边招手,不知道是招手自己,还是招手自己身边的公子哥们。
花船一靠岸,许多公子哥就涌上去,伴随着粗鲁的骂声:“都来嫖的,今晚艳姐儿可是我的了,杨少游,你可不许跟我抢。”
杨少游摇头晃脑:“风流韵事,你情我愿,抚琴对唱,填词谈诗,说什么嫖字,有辱斯文。”
“斯文个屁,你抱着艳姐,嘴里却喊曼芝,典型的吃着碗里望着锅里——不知道她是哪里的窑姐儿,能让读书人念念不忘——”
“胡说,她不是——她是——”
杨少游脸涨得通红,无法辩驳,念叨的女子,确实出身青楼,呐呐道:“她不是自愿的,她出淤泥而不染,濯清涟而不妖——”。 粗人啐了一口:“得了吧,到了青楼哪有不想男人的,看你天天念叨,魂不守舍,看来你没入她法眼——” “胡说,我是——我是尊重她——” “放屁!” “有辱斯文,有辱斯文!” “哈哈——”花船上哄笑一片。 陈远没有听到这些,转身离开,继续漫无目的的走。 不一会竟到了长干里,长干里偏居城南,是官民杂居的地方,同时这里又是南京城的士绅名流迎送宾客地最后一站,因此巷口开了几家酒店、客栈,生意颇好。 巷子里还有一些摆卖特产的小商贩,南京是交通要道,南来北往地客商极多,临行总要带些特产,所以这里的商贩生活倒还优渥。 单从繁华程度来说,南京实胜于京师。 首都北迁,治安就下降了,长干里龙蛇混杂,成员比较复杂。 摆摊卖粉的喻婶,坐在巷口。想是许久没有生意上门,她正懒洋洋地靠在墙头晒着太阳,但目光一直望着旁边的小酒馆,明显的嫉妒别人生意好,嘴里嘟囔:长得妖里妖气,就会勾引小白脸。 小酒馆的老板娘肤光胜雪,一身娇红地裙衫外罩一件梅花浅纹的月白披风,步态袅袅依依,行来飘飘如仙。 她的酒馆人满为患,其它的商贩好生嫉妒。 &;nbsp;不是说秀色可餐吗,杏脸桃腮、纤体如月的怜美人儿哪怕穿着布衣衩裙,都是俏丽可人、柔媚万分,叫人瞧了赏心悦目,红袖侍酒,那酒似也逾加香浓。这客人又怎能不趋之若鹜? 在她面前,一个公子哥摇着折扇,飘逸英俊,一袭白衣。 “唐小姐,好久不见——” 女子笑笑:“公子昨天不是在这里喝酒么?” “呃,正所谓——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呀。” 女子看他窘迫样子,“嗤“地一声笑,如同桃花初绽,看得面前的公子心儿一荡,情不自禁地想摸摸她地手,可是那双弯如弦月的俏眼,只是向他轻轻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