暧昧不清的话语与迷离的眼神将沈柔迷得五迷三道的。
她羞赧的低下头,眼却一个劲的往他身上瞟,媚眼如丝、浑然天成。
在她看不见的瞬间,萧嘉朗眼中涌上几分无趣。
两人的互动沈家人看在眼里,心底更加激动,拦着萧嘉朗说个不停。
“时候不早了,我先行一步,以后有缘再聚。”
他耐性不好,直截了当的打断沈老爷自我高潮式的长篇大论。
沈老爷的声音戛然而止,脸上肥肉抽了抽,卑躬屈膝道“郡王殿下慢行,下次有时间记得……”
萧嘉朗抬手打住他的话头,要是再听下去,他平易近人的模样可就装不下去了。
他略一点头,扭身就走。
沈柔咬着帕子,恋恋不舍的望着他,心已经跟着他飞走了。
沈琳见不得自家妹妹这副花痴样,泼冷水道“别看了,人已经走远了。”
沈柔依旧不舍收回目光,眼神缠绵缱绻,面颊绯红。
饶沈琳是个心大的,也发现了不对劲。
“妹妹怎么了?可是有什么话要与郡王殿下说?”
“千万般衷肠,不知何时才能够说得出口。”沈柔期期艾艾,就像是个被抛弃的小媳妇。
沈琳嗅到一丝不对劲,“我们已与何家定亲,你的衷肠还是说给何公子听吧。”
沈柔抓住沈琳的手臂,“姐姐,我的好姐姐,何公子再好,与郡王殿下相比也是上不得台面的。”
平日里沈柔把何攸之夸得天花乱坠,这还是她头一次不待见何攸之。
“你不想当何夫人?”
“也不是,只是觉得郡王妃更适合我一些。”
……
沈辞坐在马车上闭目养神,感受到萧嘉朗上车的动静,连眼皮都没有掀一下。
“你家妹妹的性子与你十分不同。”萧嘉朗无奈抚额,一想到沈柔便觉得头疼,“太过于活泼,也不是件好事。”
听到这儿,沈辞缓缓睁开眼,“你打算怎么对她?”
萧国的民风还没有开放到随便滚床单的地步,萧嘉朗要是真对她有意,那便将她收入房中。要不然东窗事发,对萧嘉朗没有什么影响,只会让郡王殿下的风流帐多上那么一笔,反而显得更有魅力。
而沈柔则会被万人唾骂,还会惹怒何家,遭受何家的报复。
“辞儿想要我怎么对她?”萧嘉朗一如既往的扮演着深情。
沈辞沉默,怎么和他对话这么累呢?
“郡王殿下爱怎么样就怎么样,我管不着。”沈辞掀帘坐到外面,与车夫并肩,“不用去刑部,直接去天香阁。”
因柔妃娘娘失踪,天香阁被刑部的人围得水泄不通,当时在场的所有人都被控制住,有的人听到一点风声瑟瑟发抖,有的人一无所知大发脾气。
他们被分别关在一间又一间的客房中,侍卫按时给他们送饭,不允许他们互相之间有所交谈。
有些达官贵人想问,侍卫们的回答只会是一问三不知。
焦虑与恐慌在他们之间蔓延。
天香阁静得落针可闻,一时间让沈辞差点以为自己走错了地方。
“昨天可有什么异样?”沈辞问吏司。
“有几个天香阁的老人非要强调十五年前的冤案,还说昨夜听见从东院传来的歌声,缠缠绵绵,哀怨完整,正是玫瑰的成名曲蝶恋花。”吏司刻意压低声音回答。
“这儿是风月场所,听到靡靡之音并不奇怪。”沈辞道,“奇的是,会蝶恋花的玫瑰已经在前日被关押进天牢,你说,昨夜唱曲的是谁?”
“听说,十五年前那位在东院死于非命的花魁也极擅长唱曲,沈三姑娘觉得……会是百姓传言的鬼怪作祟吗?”不信鬼怪的吏司在经历了这一切之后,想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