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说:“好快啊。”
我跟进去,说:“你早就知道?”
“嗯……”侯少鸿关上门,说,“你说的那两份文件,她都安排了。”
我一愣,问:“你怎么……”
不是说不告诉我吗?
“吧嗒。”侯少鸿把门落了锁,转过了身。
“你……”
我想问他想做什么,侯少鸿却已经走过来,拥住了我,说:“对不起。”
“你姐姐千叮万嘱说不要告诉你。”他说,“你突然问我,我其实没反应过来。”
这个啊……
“没关系的,我理解……”我推了推他,说,“你先松手吧。”
“我知道你生气了。”他完全没有松手,而是柔声说,“我承认那也是我下意识的反应,因为那是违规的,一旦出事,会影响我的律师资格。”
“我理解。”这我已经猜到了,但我还是辩解道:“不过我和我姐姐又不可能去告你。”
“我知道。”他柔声说,“所以才说对不起……你是我想娶的女人,我应该给你特殊待遇。”
说到这儿,他松开一条手臂,抚着我的脸,神情关切:“你瘦了很多,眼睛又肿得这么厉害……这几天很难熬吧?”
又懊恼道:“我真不该跟你置气的……你已经够辛苦了。”
如果是平时,我肯定直接推开他。
但可能是因为繁华今天早晨刚刚来过,又对我说了那些等同于不要我的话。
此刻我忽然感觉到有点窝心,忍不住涩然道:“谢谢你这么说……”
侯少鸿露出一脸疑惑:“这是什么话?”
我不知该从何解释,说:“我们先办正事吧,我想给我姐姐一些钱。”
说着,我拉开他,把文件拿出来:“虽然不多,但我也只有这么多了。”
是我爸爸留下的那套公寓和两套地段不错的房子,也是除了繁华给我们的钱以外,我爸爸留下的仅剩的东西。
侯少鸿接过文件翻了翻,说:“你只有这么多?f.h出了什么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