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。
我过去在范伯伯身边坐下,问“你们在看什么呢?”
“那小子的病例。”范伯伯说,“你看么?”
“不看。”我说。
我爸爸这才抬起头看向我,我对他的眼光,不得不说,还是挺紧张的,便扭头避开。
“哟,”范伯伯伸手拉了拉我的耳朵,笑着说,“小妞妞这是生谁的气了?”
“没有。”我说,“就是觉得你们都向着繁华。”
“哟,天地良心,”范伯伯立刻正色道,“我可没向着啊,刚刚我趁你走了,又给了那小子一巴掌,打得他求饶叫爸爸。”
他一本正经的表情太有趣了,我忍不住发笑,问“您干嘛总打他?”
“看他不顺眼,成天给咱们添麻烦。”范伯伯笑着说,“权御就老实多了,是不是呀?”
我忍不住看了我爸爸一眼,没说话。
我爸爸这才开了口“爸爸不是向着繁华,是权御确实不是你的良人。”
我说“你可能真的没有向着繁华,但你对权御绝对是有偏见的。”
“我就是有。”我爸爸说,“偏见是人的本性,我不能免俗。”
“但是也要改正呀,”我说,“权御很可怜,他没有从父母那里得到爱,但也洁身自好,对我很好,也说了不要孩子,会专心疼我的孩子,今天又决定全部身家给咱们。”
说到这儿,我看向范伯伯“范伯伯,您说呢?”
“呃……”范伯伯显然没想到会突然点名到他,露出了一脸尴尬,扭头问我爸爸,“真的是全部身家?”
我爸爸点了点头,对范伯伯说“但他不行,我以前就觉得他性情不好,太拧巴。最近才算是彻底明白,他父母太差,家庭不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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