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一些联系人,没办法购物打游戏。
我一边解锁权御的手机,一边说“至少吧。”
权御没再说话。
我也不吭声了,翻看着他的手机。
通话记录比我想象得要少,很可能这个手机要么是私人的,要么也是个伪装程序。
而且手机里只有我一个联系人,其他人都是号码。
我看了一眼来电记录,把里面的号码用脑子记录下来,我从小就对数字极度敏感,对这事很是擅长。
很快,余光看到权御放下了我的手机,说“你在看什么?”
“在好奇这个尾数是1224的号码。”我说,“你给这个号码打了好多通电话。”
“这是海伦的号码。”权御说,“我仍然没有她的消息。”
我心里咯噔了一下,没有抬头看权御。
权海伦……八成已经死了。
最近阿美他们也被带去了大别墅,不过他们住在后院,从路程上,反而比以前更远,我很少跟她见面,更没机会、也不想交流权海伦的事。
我这样沉默了一会儿,权御忽然身子一动,半压了下来,额头抵住我的,手掌轻抚着我的脸颊,说“你生气了。”
“没有。”我没办法自然地说话,只能这样应了一声。
“你的确生气了。”权御的声音轻轻的,竟然带着一股笑意,“但我很开心。”
我抬起眼睛看着他。
他的眼睛里也带着笑意,带着温柔,他竟然真的在开心。
“我知道她很过分,很讨厌,但是……”他柔声说,“我喜欢你为我而嫉妒,这能让我感觉到你在意着我。”
我避开他的目光,说“说这种话的你也很过分,很讨厌。”
他没说话,低笑了一声,低头在我嘴上吻了吻,含糊着说“她对我来讲很重要。”
顿了顿,又道“但我爱的只有你。”
我没说话,搂住了他的脖子,回应起他。
随着一次次地练习,权御已经很好地掌握了技巧。
而且,看来他真的很开心,此刻吻得比平时更热烈,更沉醉,也更霸道。
他半点身子都压在我身上,我完全被困住了,几乎动弹不得。
不得不说,我喜欢被人这样圈着的感觉。
可此时此刻,我却禁不住有点失神。
因为……他没有反应。
我虽然失忆了,但我至少二十八岁了,该有的基础知识都有,更何况前几天才……
而现在,虽然我俩都穿着衣服,但都快进入夏季了,衣服能有多厚呢?
因此,我清晰地感觉到,他没有反应。
试问,一个男人,跟心爱的女人在如此亲密、如此热烈的情况下,难道不应该有点反应吗?理性能使他不越雷池,难道也能使他完全克制反应么?
我不禁有点迷茫,既觉得这不对劲,又觉得可能是自己想得太多。
迷糊间,忽然,我的手机又响了。
它响了三遍,权御才恋恋不舍地松了口,神情当真又温柔又沉迷。
我也不好将这种话说出口,自然是要演戏配合的,“沉醉”地张开眼。
权御拿起我的手机看了一眼,递给了我。
是范伯伯。
难道也是要说繁华的事?
繁华伤的那么重,搞不好刚刚打电话时才醒来不久,被权御骂了一顿,难道又情绪失控做出过激行为?
我只好对权御说“我去下洗手间。”
权御显然是看出了我的小九九,按住了我的腰,说“接过电话再去。”
我白了他一眼,他便勾起了唇角,直接替我按了接听键。
真是越来越强势了。
我把电话放到耳边,祈祷范伯伯千万别提繁华的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