权海伦的肺大概是被压迫到了,她张大嘴巴,活像一条搁浅的鱼。
整个过程快到了极点,而我真是吓得头皮发麻,连怎么动都忘了。
踩了一会儿,权海伦的眼神明显软了几分,阿美才移开腿,攥着权海伦的头发,将她放回到沙发上,退回来说“她仍有余力攻击您,我必须得在您身边。”
我看了她一眼,点了点头。
刚刚我知道是权海伦扑过来了,但阿美这几下真的让我印象深刻。现在我知道范伯伯为什么会说我雇不起这种保镖了,阿美的气场直接把我镇住了……
权海伦被打了这几下后,整个人都萎靡了不少,她先是盯着我,又明显是感觉到了,看了权海伦一眼,有些害怕地敛起了目光。
我强自镇定着,问“我们花园里那只兔子就是你放的吗?”
权海伦说“是。”
我问“你为什么要这么做?想杀我吗?”
“是。”她仍旧垂着头。
我说“你知道这是在犯罪吗?你在杀人。”
权海伦陷入了沉默。
等了一会儿,我有点急了“你怎么不说话。”
阿美挽起了袖子。
权海伦这才开了口“你们砍断我的手,谋杀我妈妈,也是在犯罪。”
她说着,抬起了头。
满眼仇视。
权海伦打我在先,她被剁手在后。
但我觉得,这事是我们这边不对。
毕竟权海伦打我以撕扯为主,剁手太过残暴了……
沉默间,阿美开了口,说“繁先生已经给过你机会,是你自己不珍惜,一而再、再而三地欺负我们太太。”
权海伦显然很不服气,抬头看了她一眼,说“你们的繁太太却跟我的未婚夫在勾搭。”
“那又如何。”阿美气势丝毫不软,“繁太太可以做任何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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