车子很快停在了别墅门口,江烟立马钻了出去,傍晚的温度比较低,她很快就降了温,等傅寒川停好车子回来的时候,她的脸已经不红了。
“怎么不进去?”傅寒川走过来拉住她的手。
江烟往他身边凑了凑,“等你呀。”
傅寒川原本还有些不高兴的脸马上就转晴了,江烟很少这么明目张胆地表达对他的依赖。
不过男人心里高兴,脸上还是面无表情的。
江烟还记着他吃醋的样子呢,虽然她不知道跟一个小孩子有什么吃醋的。
晚上洗过澡,江烟擦着湿漉漉的头发从浴室出来,男人已经准备好了吹风机等在门口。
傅寒川拉着江烟的手让她坐在床上,打开暖风帮她一点一点吹干。
就在江烟有些犯迷糊的时候,吹风机的噪声停了。
江烟马上醒了过来,不过因为太困,江烟打过哈欠之后眼睛里也湿漉漉的,鼻头和脸蛋有点红,应该是刚才在浴室里闷的。
傅寒川立马变的心猿意马,俯身又要吻她,江烟连忙将双手抵在胸前,“唔等一下。”
男人不满地皱了皱眉毛,“怎么?”
江烟眼睛骨碌碌转了两圈,问道“今天罗仅有的父亲来了医院”
傅寒川一听到这个名字就有些不耐烦,江烟连忙说“他说是有个算命的跟他说罗仅有能化解他的什么灾难,这事是不是你干的?”
傅寒川拧着眉头,他怎么可能干的出来这么蠢的事情,他现在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。
男人作势还要吻她,江烟连连后仰,最后倒在了床上。
傅寒川挑了挑眉毛,单腿跪在床边,双臂将她禁锢在身下。
江烟的事还没问完呢,怎么可能就这样屈服,她身子灵巧地从他的身下往另一边滚了几圈,然后就站在了地上。
傅寒川脸色不悦,刚才还一脸粉红躺在自己身下的人一转眼就好好的站在地上,一再被打断,男人也失了兴致。
江烟怕他生气,赶紧给他顺毛,她抱着男人的手臂撒娇“人家真的想知道啊,应该就是你吧,要不然是秦特助?如果不是你做的,那肯定就是他啊。”毕竟她也再想不到还有谁能做这件事了。
这事明面上看是帮了罗仅有,实际上还不是帮她,罗仅有在医院多住一天,照看他的责任都是江烟的。
傅寒川听到这个微微怔了一下,那天秦风确实说过要想想办法,至于具体想了什么办法,他根本没心思知道,结果是他满意的就行了。
“有可能。”他突然说。
“嗯?有可能什么?”江烟一时没反应过来。
“可能是秦风。”
江烟摸着下巴点头,“像是秦特助的风格。”
这么不着调的办法,除了秦风之外,好像也没人能够想到了。
“张志达跟我说是算命先生,秦特助能想到这个办法,也真是”难为他了。
不过离谱是离谱了点,但是有用啊,谁能知道法律和道德都没有让他答应的事,随随便便一句封建迷信的话他居然信了,简直又离谱又特别。
这边他们在尽情讨论秦风,而那边,秦风好不容易借着公司续假的名义约了叶暖暖出来,结果吃饭的时候一直在打喷嚏,叶暖暖以为他感冒了,饭都没吃两口就拉着他去药店买了一大堆的感冒药。
第二天江烟去找罗仅有的时候,病房里已经被收拾的干干净净了,坏掉的盆栽和水壶之类的东西也都补了新的进来。
罗仅有像以前一样乖乖坐在桌子旁边看书,看到江烟进来,他马上放下手里的东西,抬头眼巴巴看着江烟。
江烟觉得他这样有些好玩,笑了一会儿才从身后拿出饭盒递给他。
罗仅有双手接过来,看到自己吃的东西和江烟的一样,眼眸微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