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奥格列挣扎站起来,马上又被两个保镖按下坐好,破口大骂道,“谢菲尔德你要做什么,这是一条条生命,你难道想要杀人。”
“还做记者呢,用词都不严谨,一看也是黄色新闻写多了。就算是一根草也是有生命的,你拔草的时候手软了么?”谢菲尔德眼皮一番冷淡的笑着,“我现在对当初为你写推荐信深表后悔,如果我知道你到了纽约,很多精力放在对联合公司的污蔑上,我绝对不会拉你一把,导致这几年你反咬了我好几口,可惜,没什么作用。”
谢菲尔德撇撇嘴,阴阳怪气的嘲讽道,“就像是这一次,你站在杜邦家族的角度上,对联合公司进行了污蔑,一次两次我不计较,可我的忍耐也是有限的,不能放任你永远这么下去,所以这一次我请你过来,好好认识一下我。”
“你趁着旧金山地震,屠杀黑人,我说错了?”奥格列死死地盯着谢菲尔德的眼睛质问。
“是又怎么样,你在全国大选之前暴出来这件事,万一影响了民主党的选举,这个责任你付得起么?”谢菲尔德不屑一顾的道,“选举结果说明一切,我赢了,你在做无用功。你是从哪找来的照片?嗯?”
“你呼吁降低关税,是借着外国资本干掉自己的竞争对手。”奥格列没有正面回答问题,又理直气壮的质问道,“你在扼杀国内的竞争对手。”
“全国都热烈欢呼着竞争的到来,没有竞争力的企业只会对公民不利。当然你不懂,以你如同三叶虫一般的脑袋,就会想着什么工作存钱,活该你是一个穷光蛋。”谢菲尔德说到这话锋一转,“娜塔莉亚的孩子以后就很幸福了,不会和你这个舅舅一样,一事无成,一事无成也就罢了,还仇富,你穷你有理?要不是看在娜塔莉亚的份上,我真应该给你送回帝俄继续做农奴。”
“我不明白,这个国家俄裔人口大半都是我们家送过来的,联合公司就算是没有功劳也有苦劳,你怎么就喜欢找我的麻烦?是不是觉得有娜塔莉亚这一层关系在,我对你只有忍让?永远不会对你怎么样?你如果是这么想的,那真是一个悲剧性的错误,我这个人除了直系亲属之外,对别人的生命是不在乎的。”
“你知道不知道你这个不安分的媒体人存在,让我花了多大的精力?谢菲尔德传媒的反驳文章是不是不要钱?操控舆论压制你的舆论,不用多花费?光是这几次,换成另外一个人,脑袋都被崩成肉馅了,就像是他们!”
说到这谢菲尔德指着挂在钩子上的八个人,开口道,“一群蹦起来够不到我膝盖的侏儒,今天我就让你们回到地球母亲的怀抱。”
“顾诚,一个一个给我扔到炼钢炉里面,火红的钢水才能净化他们肮脏的灵魂。我现在明白当年西班牙宗教裁判所的感觉了,对待一些脑袋坏掉的人,就应该这么干。”谢菲尔德挥手让顾诚亲自操刀。
“这是八个活生生的人,你真的敢这么做?”奥格列愤怒的大喊着,改变不了这些同行即将到来的命运,谢菲尔德在一旁冷飕飕的问了一句,“我如果现在说,让他们八个活下来,代价就是把你推进去,你猜他们八个会同意么?”
奥格列挣扎的身体瞬间像是被定身一样,脸上还维持着扭曲的表情。对谢菲尔德的话,他不知道如何反驳,反过来会怎么样?
五指捏紧在奥格列面前比划了一个七的手势,谢菲尔德面带笑容还配了一下音,“噗!扔进去一下就没了。”
钩子被电力驱动向下延伸,不快不慢的被放进炼钢炉的铁水当中,只是一声轻微的噗,随即就是一个火苗在钢水上升腾,钩子在被拉上来,已经什么都没了。
奥格列面前,一条生命就连挣扎都没有的消失了,这让一直站在道德制高点的他呆若木鸡,喃喃道,“你怎么能这么做,他们是记者,有着言论自由的权利。”
“我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