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大爆炸呢?
最终谢菲尔德还是不得不自己动手,牺牲掉一个工厂来引导舆论,再次来一个我炸我自己。证据其实并不需要指向杜邦家族,直说凶手找不到就足够了。
合众国的公民谢菲尔德还是非常了解的,因为早年被迫害厉害欧洲的移民数量巨大。导致了一个后果就是阴谋论一直在合众国经久不衰,比起东方文明相信政府,喜好阴谋论的只是少数,而且这极少数也不会有什么行动。合众国的公民可是会开着火车去撞医疗船的。
别看合众国选举制度好像能解决这个问题,但实际上本国公民根本就不相信联邦政府,只要有人带起节奏,就有人能够脑补出来整条逻辑链。
证据什么的,是根本不需要的,自然有很多人对杜邦家族操起老本行深信不疑。
“老板,你是我见到的人当中,最舍得的人。”杰斯拉苦笑一声,光是他这个保镖头子,已经见证过多次把你自己打的崩对方一身血的行为,这几乎就成了一个常规操作。
“赚这么多钱总要想办法吐出去一点,不然留着做慈善不也是浪费?”谢菲尔德拍了拍杰斯拉的肩膀道,“我只知道一个基本的道理,做事要付出代价,上帝不会白白眷顾某个幸运儿,一个被富婆宠爱的帅小伙,晚上负重前行的努力,也不可能让你知道。”
往大一点说,欧洲基督教要不是马上被奥斯曼帝国掐死,必须从醉生梦死中醒来。会冒着风险开辟新航路么?西班牙富得流油,英国穷的要死,举国做海盗难道就真的认为自己打得过无敌舰队?
干什么事情不要风险?关于十月十五日的杜邦公司不正当竞争的审理,光是这一次的爆炸就能够带起一波舆论导向,所以说一座工厂的代价并不高。
“我们公司起诉杜邦家族的案子,也并案了,皮埃尔杜邦将会出席,到时候我也去!”谢菲尔德打定主意道,“不过路线要好好谋划一下,选一条安全的路线。”
距离最高法院的审理日期越来越近,庞大的保镖队伍登上了新奥尔良的火车,谢菲尔德本人则坐上轮船,沿着密西西比河逆流而上,到达华盛顿和保镖队伍们汇合。
小心到了如此地步,也只有谢菲尔德才能想出来,奴隶主最近出来必带伴侣,从洛杉矶回来的佐藤希子就跟着他来到了合众国的首都,不过她好像情绪不高。
“母亲反对我们在一起!”在谢菲尔德的再三追问之下,佐藤希子有些苦恼的说道。
“为什么?”谢菲尔德微微皱眉,不会是佐藤美奈子摊牌了吧?点名了两人存在肉体关系所以反对?不过看起来也不像,不然佐藤希子不会这么平静。
“她说你是美国人,我们之间有文化隔阂,我还是应该找一个日本人,最差也是日裔的男人做丈夫。”佐藤希子低着头颇为苦恼的说道,“她说我们日本女人不能和这些白人在一起。”
那你母亲算什么?谢菲尔德真想问问凭什么,后来一想大概明白了日本民间的态度,微微摇头道,“我几乎没有瞧不起过任何东方国家,但看来你们东方国家对欧美还是很有敌意的,你母亲这么想也不意外。”
佐藤希子没有反驳,证明了谢菲尔德猜测的正确,世纪初的日本绝不没有采取什么的策略,相反日本在日俄战争之后,一直抵抗西化过度,号召保持日本人自己的传统。
谢菲尔德能说什么,公正一点说他佩服日本人有志气,总比那个在黑人面前装白人,在白人面前自动带入黑人角色,要求平等地位的印度斯坦强。
可他知道日本和合众国的国力一个天一个地,打起来合众国出点汗,日本就死定了。现在日本人的坚持没有意义,组织了一下语言道,“当今世界的欧美主流文化就是白人的文化,说起来有些残酷,不要说你们日本,就算是中国也只能归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