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错误么,都是为了钱,这又不丢人。”
“如果是这样的话,你们也太贪婪了。”爱丽丝罗斯福被气笑了,谢菲尔德诚实的过分了,“如果杀人能够赚钱的话,你是不是也去做。”
“那要看给多少了!”谢菲尔德实话实说道,盖尔在波多黎各的项目,不就是为拉美的达官贵人发泄阴暗面的生意么,但眼见爱丽丝罗斯福脸色晴转多云,话锋一转道,“但我不会做,我这个人有比钱更喜欢的东西。”
奴隶主把话又说了半截,和总统的女儿说自己喜欢权利胜过金钱,稍微有点不合适。
“我们家和马丁路德金议员可是世交,马丁路德金议员在德克萨斯是广泛受到尊敬的议员!”见到爱丽丝罗斯福的怀疑之色减轻,奴隶主再次加码,只是也隐去了马丁路德金议员受到尊敬的原因,是因为他是谢菲尔德家族的黑人管家。
当然这不重要,谢菲尔德甚至可以亲自出面作证,这位受到人们尊敬的议员,完全是依靠自己的能力和魅力,得到了德克萨斯公民上下的一致爱戴,原来做市长,现在他儿子做市长治下的辖区人们生活秩序井然,可以作为合众国黑人社区的模范。
“我也觉得你不是那种人!”听到爱丽丝罗斯福肯定话语,谢菲尔德明白,欺骗成功。
贪婪这个词汇形容迪克西人是一种伤害,他们只是纯粹的排外而已,这个词汇倒是比较适合现在脚下的纽约,但鉴于爱丽丝罗斯福是纽约人,谢菲尔德就不说了。
尼克伯克信托公司总部,正对着雄伟的第五大道,柯林斯石柱下的街道人群熙熙攘攘,一个个衣冠楚楚的精英,带着发自内心的傲慢,迎接新的一天。
从十年期年成立的时候,不足一千万美元的现金,变成了现在握有六千万现金流的巨型信托公司,还不算手中握有不计其数的银行股份,作为合众国三大信托巨头之一,尼克伯克信托公司的一举一动都是一个风向标。
“先生们,我们的日子从来没有像是今天这样一般舒心。”董事局主席麦克带着独有的从容不迫,让人下发了自己的项目,继续道,“华盛顿那边的消息,相信大家也知道了,中期选举之后新墨西哥地区将会成立行政区,大家可能对那里不了解,当地的铜矿产量是合众国的六成多,而现在火热的市场,以及旧金山的重建,无不表明,对很多金属的需求还会增加,这是我们大显身手的机会。”
“大家都知道,目前合众国的铜矿控制在谢菲尔德家族手中,因为铜矿的主要产地在德克萨斯和新墨西哥地区,德克萨斯铜矿我们无法插手,但是新墨西哥地区是一个非常有发展的地方,我们可以介入。”
“可是我们面对的困难还是一样的,当地的矿产也是被谢菲尔德家族把持。”一个董事有些疑虑的开口道,“既然德克萨斯的铜矿我们无法插手,新墨西哥就能插手了?”
“布莱尔,这是不同的。新的行政区刚刚成立,所有投机者都在关注,我们这种信托公司和联合公司那种企业,不同的地方就在于,我们引领着投资的风向。我们如果能够让人相信,这是一个新的投资热点,让人们趋之若鹜,谢菲尔德家族能够阻止单独的公司,还能够阻止单独的投资人么?就像是当年淘金热出现之后,有人能阻止无数的淘金者么?谁都阻止不了!”麦克浑然不在意的反驳了一个董事的意见,同时对着其他董事开口道,“现在的经济形势这么好,股市也前所未有的繁荣,我们能够引起庞大的现金流,跟风者会摧毁一切抵抗的努力,难道不是这样么?”
“铜矿将是我们信托公司的下一个利润点。”麦克一边摇着手指,一边道,“我们的铜矿公司就叫联合铜矿公司,然后托起股票。”
“这肯定会把联合公司的老板气坏了!”会议室处在一片欢声笑语当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