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能力最高。”娜塔莉亚此时完全感了兴趣,像是好奇宝宝一样,不断的追问。
“我!”谢菲尔德冷着脸想了一下,有些挫败的道,“还有杜邦那种公司,我们都是重资产公司,永远不会出现一夜之间血本无归的情况,所以近两年两个公司打价格战,杜邦公司至少从表面上还是没有受到影响。”
一旦到了经济危机爆发的时候,就是现金为王了。至于从现在开始就抽离不少业务的资金会不会出问题,谢菲尔德认为是不会的,至少在一九零五年,联合公司的产品不愁销售,越是基础的卖的越好,比如在大西部的矿产,铜价涨了百分之百,铅价涨了百分之九十二,而且没有积压,还有点供不应求。
因为这种大环境,所以杜邦联合体的日子也过的十分滋润,和联合公司有来有回的。
而且谢菲尔德虽然心里知道,股市当中已经遍布垃圾债券,但自己手中的几个上市的产业,绝对都不是,自然是不用过多的担心。
不提别的,就算是眼前,北方证券公司对摩根的重要性,和罐头、牛头托拉斯对联合公司的重要性就不能比,北方证券公司和司法部的较量,已经进入了第二个阶段,进入了在最高法院的博弈的阶段。
此时的合众国,不少企业都纷纷应诉,在北方证券公司和司法部较量的同时,各地的临时法院开始审理涉案的托拉斯企业。这里面自然也包括了联合公司,帕特带着律师团赶往南达科他州,在那里的临时法院应诉。
“司法部真会选地方!”帕特从火车站下车,又用了很长时间才赶到临时法院的所在地,苏瀑,苏瀑因附近的瀑布群而得名。
作为联合公司的首席律师,帕特扪心自问,这应该是他打官司的目的地当中,最为偏远的地方,这也不能怪南达科他州,这里人口只有二十万,苏瀑已经是本州最大的城市了,好歹有个三四万人。
如果平时的话,帕特可能不会带着这么大的牢骚,可这一次不同,已经习惯做汽车的他,不得不倒退了几年之前,享受着马车的浪漫,至于后面的两辆马车,塞满了托拉斯应诉的名单和准备的材料。
苏瀑地方法院已经捡漏,在这个地广人稀的州,主要经济以农业为主,肉类加工是支柱产业的地方,这一出法院确实没有审理过太大的案子。就连本地的法官,都无法理解为什么会选择这里成为临时法院的地点。
不要说本地的法官,就连来到这里的三个临时法官,见到这里的条件心一个凉了半截,就算是要防止有人干涉审理,不把临时法院设立在南方,也不用躲这么远吧?
三个临时法官还不知道,哪怕就算是这么远,一样并没有什么用,南达科他州的支柱产业可是肉类加工,非常巧合,两个牛肉托拉斯的重要成员,就是南达科他州人,还是排名非常靠前的那种,司法部又为了避嫌,不想弄到纽约那种大城市。又不敢把临时法院放在迪克西人的地方,选择了这个看起来很安全的地方,却仍然是一个错误。
在平时没是关注度的法院,这一场关于牛肉、罐头两个托拉斯的不正当竞争的垄断开始了,检察官出示证明托拉斯操纵价格的证据,以及司法部对两个托拉斯的质控。
帕特充耳不闻,还在为舟车劳顿恢复精力,对所有质控左耳朵进右耳朵出,时不时点点偷表示自己知道了,无所谓的态度激怒了三个司法部派出的临时法官。
“很抱歉,几位法官,再次我必须首先要说,托拉斯和托拉斯也是不一样的。并不是所有托拉斯对国家都没有好处,至少我的委托人,他们所在的托拉斯是广大农民的保护者,各位衣冠楚楚的先生应该明白,农民是弱势群体。”帕特总算是听完了联合公司面对的指控,缓慢但是十分坚定的站起来,强硬的开口道,“我认为司法部的发难非常草率,这一次的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