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工人,你可以去做院长。如果你想要在医学上继续有进展的话,一些设备是必须要有的,自己开的私人诊所,我说实话,条件非常的有限。”
谢菲尔德想来想去,少见的良心发现准备做一点好人好事,这也是为了橡胶种植园的运营,都是为了自己的产业考虑。
伍连德简直有些怀疑自己听错了,自己来了一趟美国,运气也未免有些太好了。竟然有这种好事落在自己头上,本能就想要拒绝,“威廉先生……”
“治疗的病人是华人,医生也是华人,非常非常的正常。谁也不愿意自己的工人随时死亡对不对?就算是不缺劳动力,工人训练也需要时间。”谢菲尔德面不改色,表示这一切都是公事公办,自然也不需要什么感谢,“你本人是十分自由的,如果你的祖国征召你,你随时可以离开。”
谢菲尔德记得,伍连德扑灭过鼠疫,鼠疫爆发后,清朝派伍连德为全权总医官,到东北领导防疫工作。伍连德在哈尔滨建立了第一个鼠疫研究所,并出任所长。当时他年仅31岁,但熟谙细菌学、流行病学与公共卫生学,堪当重任。他不避艰险,深入疫区调查研究,追索流行经路,并采取了加强铁路检疫、控制交通、隔离疫区、火化鼠疫患者尸体、建立医院收容病人等多种防治措施,不久便控制了疫情。
伍连德以其丰富的学识,严格按科学办事的精神与卓越的组织才能,受到政府的信赖和国际医学界的赞赏。
当然这个后遗症就是,短短十几年,西医阵营就和中医分庭抗礼,到了民国时期,曾经几次要彻底废掉中医。这几次提议的时候,就总用中医面对束手无策,大批鼠疫爆发地区的中医病死举例。
“不知道伍先生对中医怎么看!”谢菲尔德倒是想要听听这个人怎么看待中医。
“也不能说完全没用,只是很多医生连都无法说清楚,为什么这么用药。”伍连德微微摇头道,“他们自己都无法自圆其说,这一次医疗大会,微生物研究已经被确立为新的医学方向,相信以后现代医学会推广的更加容易。中医不成体系,想要出来一个水平非常高的医生非常困难,就算是出来了,也教不了太多学生。”
“相信这一次的大会,伍先生一定会收获很多。”谢菲尔德不置可否,反正这些学过现代医学的医生一旦成了规模,有些事情是必然会发生的。
“给顾成发电报,就说我有一个人要介绍给他认识。”芝加哥还是不缺能够发电报的地方,谢菲尔德就准备和菲律宾的华工领袖联系一下。正式筹备在菲律宾建立医院的事情。
至少在奴隶主的眼中,菲律宾肯定比伍连德所在的马来亚要强。因为合众国在该松手让菲律宾独立的时候并没有含糊,可没有像是大英拥有丰富的殖民经验,走前埋雷。
“外语学完了?”娜塔莉亚一蹦一跳的扑到谢菲尔德怀中问道,“一个医生而已,洛克菲勒家族里面不是有的是?”
“那是在国内,伍先生这种医生对某些国家十分的珍贵。”谢菲尔德抚摸着小毛妹后背的曲线,“他说不定可以救很多很多人。”
医学理念争端这种东西,其实非常的正常,日本医学其实已经走完了这一步。日俄战争之前,日本医学,出国学医回来的医生,已经在日本国内取得了对日本传统医学的胜利。
各国都存在这种这种争端,中国的争端只是看着热闹,本土医学真正顽固的地方,中医根本排不上号,而是另外一个五行医学的国家印度。
印度自称拥有最古老的医学著作,印度本土的传统医学,势力可比中医强多了,印度传统医学的一个支柱,也是草药学。
“带着小姑娘到处玩,都快把我忘了。”伊迪丝洛克菲勒开口满是酸味的道,“男人果然还是喜欢年轻的。”
“你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