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一样都是爱尔兰移民。虽然加利福尼亚州那时候是共和党掌控,你却本着血浓于水的目的,身为民主党的支持者,却共同和加利福尼亚工人党一起,让共和党支持你们的排华法案,说起来也真是复杂。几个不搭边的势力,共同促成了排华法案,逼迫华盛顿同意了你们的主张?现在有一点相像的地方么?”
就现在赫斯特面对的指责,别说想要争取联邦政府的支持了,不受到联邦政府的打压都算是捡回一条命。
关于爱尔兰人和华人早期的冲突,谢菲尔德也不想多说,毕竟任何为华人辩护的理由,都无法让公民阶层同意,这个年代的合众国公民又不白左,很难相信一个完全陌生的族群。再者谢菲尔德也排外,排的规模还更大。
爱尔兰人和华人的冲突,就是两群社会底层因为抢夺工作起了冲突,爱尔兰人一样受到欧洲强国的歧视,后来又出现了通婚问题,而早期华人男性与女性比例严重失调,许多华人男性就与其它族裔的妇女结婚,主要就是受到排挤的爱尔兰女性。
这就成了爱尔兰人主要的攻击目标,谢菲尔德可以理解赫斯特当初的举动,所以不准备指责对方推动排华法案,他现在的理由就是没有理由,很单纯的想要吞并对方的产业,现在正等待着赫斯特的同意。
不过谢菲尔德只是随便一提,赫斯特却没有放过这个问题,开口道,“似乎威廉先生,一直对华人有着还算不错的观感?一直违反法律使用华工。”
“谁让我节省成本,我就使用谁!现在我把你刚刚的自夸还给你,在使用华工这个问题上,我有足够抵御风险的能力。而在总统被刺杀的问题上,你只是假装自己有这个能力,而实际上根本没有。”
谢菲尔德十指交叉,靠在沙发上,完全一副一切尽在掌控当中的样子,看着别人垂死挣扎的样子确实心里有成就感,至于两人都是民主党的支持者,这个东西怎么说呢,奴隶主向来都是先揍异端,后揍异教徒,攘外必先安内。
再说了,他可是英国人的后代,换一个场合继续收拾爱尔兰人,那不是正常么。
谢菲尔德认为自己已经表达了最大的善意,但是赫斯特并不这么想,开口道,“如果我就是不愿意呢?”
“赫斯特先生,你这样让威廉很为难!”娜塔莉亚瞄了谢菲尔德一眼,轻声劝说道,“你现在把旗下的传媒报纸交出来还来得及,得到了钱可以继续投身别的产业。大家以后见面不会尴尬,要是像是现在的态度,可能事情没有这么容易收场,退出传媒领域之后,你完全可以公开道歉,绅士的转身,相信公众会原谅你的失误,如果继续下去的话,事情就说不准了。”
“呵呵,一个女人在威胁我。”赫斯特噗嗤一笑,他感觉今天就像是自己做主演演了一出荒诞喜剧,现在他都感觉自己入坠梦中,不愿意相信这是真的。
这话谢菲尔德就不爱听了,“这个女人是我的女人,赫斯特先生,请你注意这一点。既然你非要知道,如果不愿意是什么后果,那我就直说了。现在你手中所有报纸加起来有十一家,有两家才成立不到三个月。现在公民们可能不会全知道,但没关系,我会让他们全知道的,到时候你旗下的报纸销量都会大跌。”
“如果你还不同意,我只能和你比一比在民主党的人脉了,我们国家虽然存在地方性政党,但是确实实际上是一个两党制国家。因为你的报纸,现在共和党的总统遭到了刺杀,那么在共和党一边,你的形象已经固定了。现在考虑的是民主党这边的问题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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