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“听说我想要支持妇女运动,两人都十分高兴。”
“我看她们两个不是岁数大了,是离死不远了吧!没准过几年妇女真的有选举权了,你可以直接进入参议院,成为妇女的代言人了。”谢菲尔德的口吻对两个妇女运动的领袖一点都不客气,相反让伊迪丝洛克菲勒看看是不是能争取一下,毕竟这个女权运动如果真的出现了一点利益,还是肉烂在锅里比较好。
“我能当参议员么?”伊迪丝洛克菲勒一听,很感兴趣的追问着,本来她对妇女运动并不上心,但如果能够做参议员的话,确实应该上上心了。
“至少比我做总统的概率大上一百倍。”谢菲尔德分析着妇女运动现在的局势,其实很多妇女协会的领袖,现在都处在七老八十的年龄,毕竟妇女运动已经有三四十年的历史了,刚刚开始的时候内战都没打呢。
第一代的女权运动领袖,已经在前几年死了,剩下的这两个年龄都在六十岁往上,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接受上帝的召唤,离开肮脏的人间,“考虑到你才不过三十岁,说不定到时候做参议员还不算太老,你三十岁了?”
船舱落针可闻,伊迪丝洛克菲勒像是被雷击了一般,脸上一阵红一阵白,情绪有些低落的开口道,“嗯,你嫌我老了?”
“没有,没有!我是无意的,开玩笑呢,听我刚刚的口气就知道,我根本没想到你都三十岁了,这不是说明你保养的很好么。”谢菲尔德一见到伊迪丝洛克菲勒罕见出现了低落的样子,赶紧上前一步抱着女人的身体哄着,“年龄不是问题,很多女人小时候显着成熟,到了年龄反而能保持很多年的年轻样子,这和心态有关系,你想开一点。”
“你不是安慰我!”伊迪丝洛克菲勒斜视着谢菲尔德的脸,很认真的反问道。
“以我的财富,都懒得骗人,更何况是骗你。”谢菲尔德对着伊迪丝洛克菲勒的红唇啵了一下安慰道,“刚刚我是无心的,都是长时间的无所顾忌习惯了,无所顾忌也证明了我是一个诚实的人,不会骗人的。”
“可你利用女权对付黑人,不算欺骗大众么?”伊迪丝洛克菲勒眼泪汪汪的戳穿了奴隶主的伪善,“不但骗了,还骗的更大。”
“欺骗大众有成就感,欺骗个人没有这个感觉,你不懂,不骗他们怎么能显现出来我聪明呢,而且南方黑人冲击了我们这些奴隶主后代的统治地位,我既然已经提早发现了,就不能当做没有看见。”谢菲尔德说到这强调道,“而且这一次我必定成功,你知道为什么么?”
“因为黑人确实有你说的这些问题?”被搂着的伊迪丝洛克菲勒想了一下给出了自己的答案,“说谎也是要建立在一定事实的基础之上?”
“这当然也是部分原因,你有没有发现,就连在你们杨基人的群体当中,对黑人的观感也是逐渐在下降,哪怕心里不承认,选票是不会撒谎的,黑人的参政热情在下降!”谢菲尔德点了一下伊迪丝洛克菲勒的鼻尖,轻声道,“给我一点时间,就能让杨基人在这个问题上,和我们取得共识。”
“不管大部分的杨基人承认还是不承认,你们心里对黑人的想法,和迪克西人是一样的,只不过是不说出口而已,现在我会给你们杨基人一个可以站在道德制高点抨击的机会,反响一定会很热烈。”谢菲尔德满怀信心的道,“你看着吧,这一场战斗,我一定会赢,赢得说不定对对抗商业的竞争对手还要轻松,只是需要一点时间打打基础。”
谢菲尔德需要的时间怎么也需要一个月,而且首先芝加哥每日时报虽然是他这个奴隶主控股的北方大报,但是接到的指示,却首先把矛头对准了迪克西人的群体,而不是黑人,报纸每一期都跟踪南方调查的女权活动家,在对黑人妇女的待遇报道的同时,隔三差五的奚落一下南方各州的民主党政府,不过把握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