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以后联合公司会一直支持到,女人拿到选举权为止,斗争多少年,我就支持多少年。”
“你要把黑人关进监狱?”伊迪丝洛克菲勒听明白了谢菲尔德的意思。
“是把罪犯关进监狱!解救的同样是黑人女性,这是一个多么好占据道德制高点的机会,把那些罪犯关个五年十年不好么?”谢菲尔德面色不变纠正着伊迪丝洛克菲勒的危险想法,这不是对着黑人来的,解救的一样是黑人,还是黑人当中的弱势群体女人,简直是无与伦比的政治正确。
哪有说的这么好听,伊迪丝洛克菲勒都和这个奴隶主睡了这么多次,还不知道这个人的想法,说没事的时候就是有事,说有事的时候就是天大的事,有些害怕道,“你不会要借着风波把黑人都干掉吧?”
“想什么呢?都二十世纪了!”谢菲尔德无奈的看着伊迪丝洛克菲勒,谁敢做这种众怒难犯的事情,不过么,任何民间运动最后扩大化都是不可避免的。
黑人群体的社会性本身就不高,会不会最后告密成风,这是奴隶主哪知道,都是女权人士干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