长了挺想你的。是虚惊一场。”
“我不觉得这是虚惊一场,我现在对远征军的观感已经下降了许多。你要是真出一点事,我都不知道怎么办才好。”谢菲尔德没有松开怀抱,倒是把安妮弄出汗了,马尼拉的天气就是如此的恒定,每天都是夏天。
好半天,询问了仔细经过谢菲尔德才算是放下心来,绷着脸道,“你最好和我一样,走到哪都带着足够的保镖,总有些不知道敬畏的混蛋,没有自我认识,白痴一样的认为做事不会付出代价。不是我说,合众国这种人还尤其多。”
“知道了,我听你的!”安妮一双手不知道放在哪里,不好意思的揉弄着衣角。
这副样子仿佛让谢菲尔德闻到了一股宅文的味道,这个问题先不谈,这件事绝不会这么算了,本来他想要等着联邦政府的决议,不过鉴于远征军醉酒士兵的表现,他觉得可以换一个思路,比如说复制一次缅因号贼喊捉贼,反正远征军这么多士兵,死几个人为了国家,那都是死得其所。
为了国家,坑一把远征军似乎也没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