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心,瞄了一眼男人塞进来的金质怀表,背面还有谢菲尔德的名字缩写,不管散落在地上的花,急匆匆的离开了运动场大门。
“州议会正准备通过以特斯拉主张的标准电压建设电网的法案,相信问题不大。”劳拉梳理着头发,不慌不忙的解释道,“不管共和党派谁来,选举多少次,民主党在本州的优势都不可动摇,更何况有传闻共和党的候选人疑似同性恋。”
“每次选举之前总是出现这些似是而非的东西,不是污蔑吧?”谢菲尔德噗嗤一笑,不过同性恋在这个时代可是一件要命的东西。
“谁知道呢?”劳拉无所谓的耸耸肩,“是真是假不重要,共和党人也不会承认。”
说句不好听的合众国的环境,对这种取向问题,比我大清都要严苛。龙阳之好要是出现在东方那种万般皆下品惟有读书高的地方,能够被真才实学所掩盖。听过说通奸浸猪笼的,从没听说因为龙阳有这种待遇,礼教严苛下也没对这种人怎么样,只不过是别人背后茶余饭后的笑谈罢了,这不可避免,还能说了?
至于同时期的西方么,可以参见克虏伯家族掌门人,被报纸说是同性恋而自杀的事情。
“最好是尽快一些,我们德克萨斯首先确定标准,给其他各州一个榜样,相信南方各州都不是问题,早一步就能抢占许多优势。有时候迪克西人心里不平衡表现出来的团结一致,也能帮助我不少忙!”迪克西人的杰出代表,德克萨斯公民的骄傲,现在倒是一点不掩饰,自己也准备通过拉仇恨来解决问题。
难道杨基佬可以拉仇恨,连续执政二十年,自己就不能通过拉仇恨达成目的了?真是岂有此理。喝酒畅谈,谢菲尔德老毛病发作,对着这些有点上头的伙伴们问道,“谁知道现在几点了?”
“你不是随身带着怀表么?”麦克海尔维持着喝酒的姿势,杯子就停留在嘴边,迷迷糊糊的道。
“好像在运动场丢了!”谢菲尔德面不改色的撒谎,隐去了因为日行一善,把怀表送人的事实,安妮可还没有回学校呢,直接告诉我几点不就行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