边对着刚回来的约翰康纳道。
第一次世界大战当中,德国在第二年就爆发了粮食危机,德队就是在国内粮食产量不足的情况下,又硬抗了三年多的时间。这固然是可敬可佩,不过也挺惨。
明人不说暗话,谢菲尔德心中的德粉情节发作,希望帮助德国人补齐短板。德国的领土自然是没有法国人的土地肥沃,不过也没有差的太远。只要挖掘一下潜力,并不是无法支撑两线作战。
现在的世界第一农业出口国是谁,自然是美利坚合众国,谢菲尔德的家庭注定他在这个领域有发言权,就凭整个德克萨斯州的五千万头牛,还有占据世界小麦四分之一的产量。在农业领域,谢菲尔德完可以掐腰对任何人大声说话。
“我们什么时候出发去柏林!”约翰康纳计算着时间,询问谢菲尔德如何同国务卿汇合。
“等安妮病好了再说!”谢菲尔德端着水壶,摆着一副臭脸进入了房间,房间布置在谢菲尔德眼中算是不错,不过安妮是巴黎人,自然对德国人的品味不太欣赏。
“来到德国就病了,耽误我的行程!”谢菲尔德咧着嘴角叫安妮起来,他来早了这么几年,拜耳公司的阿司匹林还没有问世,至于其他药物的功效?先吃了在说,肯定比美国的药物强。
说到这个问题,长时间以来合众国的医药都是从欧洲进口的,在这件事上欧洲的帝国主义国家真是黑了心肠,经常往进口药物里面掺假药。简直把合众国当成了后世的印度。卖的还贵又掺假,在这种情况下合众国的爱国资本家自然不能允许,于是对欧洲药品进行大量的仿制,随时准备实现弯道超车。
不过现在有如此遵守规则,尊重知识产权的谢菲尔德在,回国之后必然是专利大棒招呼上,“就是因为德国的空气不好!”安妮楚楚可怜的靠在谢菲尔德怀中,有气无力的接过了水和药,还不忘记抱怨道。
其实我在怀疑你装病,只不过没有证据!谢菲尔德哼哼啊啊的拍着女孩的后背安慰道,“你就不应该过来,现在有病了又闹人。”
“我是伯爵女儿,你要照顾我……”安妮不依不饶的拽着谢菲尔德道,“陪我一会。”
“伯爵女儿怎么了,你知不知道我家在一些国家也是有爵位的。”谢菲尔德很无奈的道,“如果我去伊斯坦布尔,妥妥的一个阿斯卡里。都要被尊称威廉帕夏。谁还不是贵族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