留一下的意思,恨不得马上就上火车去巴黎。
期间还用力的跺了跺脚,这一个月他除了能看见大海还是大海,脚下除了甲板还是甲板,骤然有了脚踏实地的感觉,还有些不真实。
凯德笑笑没有说话,他并不是一个多话的人,事实上他虽然手上并不缺少血腥,却脾气很好,他本人吧这件事分得很开,工作是工作,不能影响到生活。
巴黎塞纳河香榭丽舍大街,今日的巴黎之所以有如此的名气,必须要感谢一个人,法兰西皇帝拿破仑三世,虽然他有些丢了拿破仑的人,但在巴黎的规划上却是起到了很大的作用。
谢菲尔德认为普法战争的战败,不能怪罪给他,毕竟后来的历史当中,法兰西还会继续输给德意志,这种事情习惯就好。
在一处拐角,约翰康纳按照地址找了过来,在一处三层公寓面前敲门。直到他都觉得,自己是不是找错了地方的时候,一个穿着睡衣的妙龄女郎才打开门,带着一丝倦意张口询问道,“你们是什么人?”
约翰康纳后退两步看了一下周围,难道自己找错了?砖头看向不远处站着的谢菲尔德。
“朱莉,是谁啊!”一个保养得体,同样穿着睡衣的中年男人出现,瞟了一眼门外一群不速之客。
“就是他!”谢菲尔德掏出了怀表,现在距离巴黎时间十一点还有十分钟。迈步越过众人来到男子的面前,打量了开门的女郎一眼暗自咧嘴,这位女士的年龄不会比自己大太多。
一阵手忙脚乱,十分钟之后,谢菲尔德站在一面巨大的镜子前面,满是狐疑的看着上面的纹路,回想了刚刚开门的女士身高和身材,终于对这两个不太明显的圆形印记有了了解,真是人老心不老。
“我亲爱的儿子,来到巴黎之前怎么说一声!”哈里谢菲尔德仍然不改装扮,手上捏着高脚杯摇摇晃晃的一屁股坐在沙发上,神色非常的轻松自在。
“联系不上你!”谢菲尔德看着对方一副自认为英俊潇洒之态,选择了实话实说。
哈里谢菲尔德点头,直接喝掉了杯中红酒,动作一气呵成,回味的道,“你也知道,巴黎这边事情很多,焦头烂额,最近都给我的身体累垮了。”
我倒并不是很知道这件事?谢菲尔德觉得,身体累垮了肯定另有原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