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从上面切下来一块不大的地方,这也不是多么过分的事情。
谢菲尔德一直严禁在自己的帕夏领地上进行石油开采尝试,所以直到目前,中东的石油都在伊拉克境内,相信那里马上就会成为英国人的托管地,至于科威特以及目前第八集团军占领的土地,还是要有一个说法。
可以在欧亚大陆的中心打进一颗钉子,谢菲尔德建议就是,如果威尔逊到了巴黎,发现因为战争结束,之前答应条件的英法翻脸不认人,就可以后退一步,以保全目前的中东领地,成为以合众国为主导的托管区。
至于奥斯曼帝国的战后地位问题,威尔逊总统大可以说两句漂亮话,反正都是无法实现的承诺,还可以卖好。
就算是从影响力的角度上来说,就算是以后这块地方独立了,对合众国也只有好处。
不带个人感情的说,各大文明潮起潮落,但处在中心的西亚文明,能够接触到东西方文明,一直都是罗马帝国那种环地中海文明的生死大敌,在罗马帝国分裂之后,西亚长期对欧洲的基督教世界保持了高压。
身在二十世纪初的奴隶主当然知道,欧美除了自己之外,其实只注重两个地方。西亚明显比东亚更加更加重视一些。一旦奥斯曼帝国完蛋,欧美各国会不约而同的采取措施,让这个古代世界占据非常重要地位的西亚,以后不在出现强大的国家。
西亚一旦出现强大的国家,必然就会向西进军,对东方的兴趣只能说没事看一眼,还有一个受害者就是英属印度,从几千年的历史就可以看出来,在西亚强权西进受挫的时候,往往会转头杀向印度,而英属印度是目前大英帝国最重要的殖民地。
二十一世纪,印度之所以让共和国不胜其烦,就是因为传统上对印度形成挤压的西亚强权早已经不复存在了,如果伊朗和巴基斯坦是一个国家,印度绝对没时间自我感觉良好,觉得自己是有声有色的大国。
“你说英国人一定会会尽力让奥斯曼帝国支离破碎?”威尔逊总统想了一下反问道,“一定会这样么?”
如果是这样的话,威尔逊觉得在大方向上,波斯湾领地的问题就好谈了。
“英国人是什么德性,从独立战争的时候,合众国就已经领教了。”谢菲尔德噗嗤一笑道,“要是没有德国人,可能英国人为了世界霸权,就会拿我们开刀了。我一直说应该感谢德国人,没有德国哪有我们国家的喘息机会。”
威尔逊点头,至少他这个合众国总统,确实见到了一个真心实意的铁杆支持者。有时候他都在想,要是谢菲尔德是国会的议员,他要贯彻自己的想法是不是更加容易一些?
“不考虑从政么?”威尔逊半开玩笑的道,“你要是从政的话,你的公司也会更加强大。”
“我还是觉得,单纯做一个商人更好一些。我要和大多数同行保持一致!”谢菲尔德的回答也一语双关,可以有多种意思。
“不管怎么说,我要为国家争取一个扩大影响力的机会。”威尔逊总统的目光满是坚定。
谢菲尔德离开白宫之后,立刻让国联社对国会当中共和党进行了抨击,“总统先生是代表合众国参加和会,共和党却要一个共和党代表随行?难道国家有两个总统么?”
在这种舆论和国内尚未平息的大流感肆虐之下,威尔逊不顾一切地决定亲往巴黎赴会,街道上整日旗帜飘扬,车水马龙。饱受第一次世界大战战火折磨的人们对这次和会寄予厚望,祈盼着消除战争,实现永久和平。
刚刚到了巴黎的威尔逊,短短几天的接触,就发现英法两国的侧重点和谢菲尔德说的类似,英国的注意力放在殖民地上,法国则重视欧洲的霸权,心里不由得满是阴霾。
巴黎和会上,几乎所有国家都认为世界走势决定于英法美三国,但很快威尔逊就发现,其实大多数的问题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