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好像整个俄罗斯也只有他们的父亲,尼古拉二世了。
出来的谢菲尔德脸色古怪,似乎是想笑却怕笑出声,反正他什么都没有说,都是两个小女孩自己猜出来的,真有一天露馅了,也和他无关。
“都谈完了?谁都不会想到,现在全国都找疯了的帝俄皇帝女儿,就在阿灵顿庄园。”安妮早已经摆好了两杯咖啡,自己拿了一杯放在嘴边浅笑着道。
直接伸手把妻子手上的咖啡抢过来,随后一饮而尽,谢菲尔德吧唧着嘴道,“这两个女孩有大用,我暂时让她们接受了现实。对了,潜艇的事情到什么地步了。”
“第二十八艘潜艇已经出港,目的地是波斯湾。”安妮想都不想的道,“最近一年我们公司的花销太大了,要是一个上市公司,股价会跌成什么样。”
“所以说股价什么的都是扯淡。”谢菲尔德不客气的评价了一句,手扶着额头道,“虽然没有全部完成,但大体也差不多了。亲爱的,联合公司其实已经发展到了瓶颈,这个瓶颈已经不是一般的办法能够解决的了。只能在找一些边缘的国家打转!不可避免的,我们公司现在要和各国政府打交道了。”
安妮以为自己的丈夫说的是俄罗斯帝国,其实谢菲尔德说的不仅仅是帝俄,而是包括现在两大阵营的所有国家。
这个道理非常的简单,先不提世界大战对各国的摧毁程度。就拿一个看起来不太残忍的例子来说吧,苏联解体!冷战可不仅仅是苏维埃筋疲力尽,里根那一套七伤拳对合众国的伤害也是巨大的。
苏联崩盘空出来了几十个国家的市场,让合众国攻城略地,一下子从通货膨胀中解脱出来,甚至整个欧美都陷入到了繁荣当中。根本原因就是另一个阵营的竞争者全死了!
为什么后来合众国又迟迟无法从经济危机当中挣脱出来,那是因为共和国没死!
如果安妮不是法国人,谢菲尔德其实可以说的更加明白一点,现在的地球需要减少一些竞争者,自己主动去死把食物留下来。
甚至原本的第一次世界大战,奴隶主都有些觉得程度不够,竭尽全力的让双方的实力更加均衡一些,要是加速成功了,没准可以把两次世界大战的问题,压缩到一次世界大战解决。
不得不说,第一次世界大战之前的合众国,还真是让谢菲尔德感觉到了一丝丝熟悉,就连全国参与帮助帝俄皇室寻找公主,都让他想起来了帮着外国人找自行车的典故。
“这也算是一种异端比异教徒更可恨的例子吧。”翻阅着报纸的谢菲尔德,面带嘲讽的自言自语。宁可对外国人也也不对本国人好,看来所有国家都差不多,“管家,对外宣布再把悬赏提高,有能够抓住罪犯的,给两百万美元。”
既然全国公民都如此的上心,谢菲尔德要是不上心,就显得不合群了。反正没人能够拿到奴隶主的悬赏,空头支票可劲开,这都没有什么。
奴隶主的心早已经不在美洲了,而是关注塞尔维亚国耻日到底是怎么回事。在大斯拉夫主义有了帝俄的支持之后,加上塞尔维亚在两次巴尔干战争中获利颇大。
塞尔维亚人的民族自尊心空前的高涨,数百年前被奥斯曼帝国占领的国耻日,也成了塞尔维亚从官方到民间隆重几年的节日。近年来受到奥匈帝国的挤压,民间的狂热不但没有减轻,反而越发的高涨起来。
离开了维也纳的费迪南大公,甚至感觉新兼并的土地上,有比在维也纳更多的自由,也可以在此让钟爱的妻子开心了。索菲是女仆出身,地位太低了,在奥匈皇室里根本没地位。即使参加舞会,索菲都被要求必须最后一个进入舞场。因为她是仆人出身,不能与皇族一起进入。
最让索菲生气的是,斐迪南大公出门坐车,她都享受不了同车待遇。因为奥匈皇室有规定,仆人怎么能与皇储同车而行呢。她在奥匈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