海军协助运输士兵。从头到尾和我一点没有关系,意大利人的指责不值一驳。”
“够了,请问南方十字旗出现在北非,也是一个虚假的?”另外一个共和党议员,似乎被谢菲尔德的轻描淡写所激怒,站起来咄咄逼人的指责道,“你对此如何解释?”
“我为什么要解释?我们是一个自由的国家,哪一条法律不让南方十字旗出现了?你连国内都管不了,还敢在北非出现了南方十字旗这件事来质问我?尊敬的议员,你现在应该马上坐船去班加西,用这种口吻质问一下挂旗的人。”谢菲尔德直勾勾的盯着这个议员,然后轻佻的吹了一口哨道,“我怀疑你是意大利移民的后代,但我现在我没有证据,我建议来联邦政府应该关注一下移民对合众国的忠心问题,很多移民来到我们国家之后,总是不自觉地为原来的国家说话,这种移民不是我们国家所需要的。”
“你?”开口质询的议员,恼羞成怒的指着谢菲尔德。
谢菲尔德则一偏头看向其他方向带有深意的问道,“尊敬的议员们,还有没有别的问题,大家都是受人尊敬的绅士,应该问一点符合自己身份的问题,别像是一个小可爱一样,问一些连没上学的孩子都能判断出来的问题。”
潜台词是问,你们到底谁被盖尔腐蚀过,登上过去波多黎各的船票?
“其实是有些舆论,对南方十字旗的出现还有些敏感,威廉你对这个问题解释清楚就可以了。”民主党一侧站起来一位议员,终结了尴尬的冷场。
“这个问题啊,那种三无小报说什么都可能,奥斯曼帝国有两个帕夏是外国人,一个是我们家,另外一个是英国人,长久以来联合公司和奥斯曼帝国保持着良好的关系。海外的赢利点十分稳定,为了维护这种关系继续下去,这一次我做出来的决定可能有些冒险。”谢菲尔德面带轻松之色道,“其中的很多细节问题说起来非常耗费时间,我就简单一点说,为了避免沾染上合众国,出现可能的抗议,也就是这几天的事情。我不能悬挂合众国的国旗,你们也不能指望我重新设计起来一面旗帜,正好南方十字旗很常见,就拿过来用用。”
“从本质上来说,在对抗帝国主义的丑恶侵略时候,一些折中的办法是要考虑到的。”
随后回答了一些署名的著作,是不是自己花钱买的署名权,以及联合公司的国际化,应该避免介入到战争等等的问题。
谢菲尔德最后总结道,“我请尊贵的议员们注意这一个问题,意土战争本质上是一场侵略战争,侵略战争一直是我们合众国,这种爱好和平的国家所反对的。我明白面对意大利人抗议的时候,联邦政府的难处,本次接受奥斯曼帝国的运输订单等一系列的后果,都是我本人独立做的决定,这个世界如何才能减少战争,是很多国家合作才能解决的问题。我甚至希望出现一个多国合作的国际组织,来调停一些因为领土问题出现的争端和战争。”
脸不红心不跳的发表了一番希望世界和平的虚假谎言,谢菲尔德结束了这一次的国会质询,并且表示如果还有下一轮的话,希望能够提前通知,合众国的领土很大,赶路挺费时间的。
气定神闲的从国会走出,云集的记者迅速围了上来,杰斯拉的保镖迅速把谢菲尔德包围,奴隶主只能说道,“等着国会正式消息的发布就可以了,请无冕之王尊重国会的权威。”
挤上了汽车,被伊迪丝洛克菲勒和路易莎摩根按住,谢菲尔德才长出了一口气,紧接着前排的位置杰斯拉也挤了上来,回头问道,“老板,那些混蛋议员有没有找麻烦?”
“我一个合法公民,卓越纳税人,他们凭什么找我麻烦?”谢菲尔德哼了一声,想了一下道,“我必须要找一个渠道和意大利人谈谈,别像是一个疯狗一样咬着我。我的忍耐也是有限度的,事情发生了好好接受,大家都是文明世界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