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事情还没完,关于一批涉及腐败的公务员自然也是要抓起来判决。”康斯坦丁诺维奇轻声回答道,“这下你高兴了?”
“那些本应该维护政府权威的公务员竟然这样,真是令人大吃一惊。”谢菲尔德不咸不淡的评价了一句,话锋一转提议道,“其实对于这些在地方州根深蒂固的公务员,应该采取异地关押的方式,不然可能会出问题。”
“有什么事情你就直说好了,你又没有像是卡特一样做律师,说话怎么总留半截?”康斯坦丁诺维奇笑骂了一声道,“我们还用这样?”
“随便找一个南方州的监狱关进去,有什么问不出来的?”谢菲尔德也不绕弯子,直接说道,“除非是死人,不然没有敲不开的嘴巴。”
对于联合公司在特拉华州议会和法院面前,受到的不公正待遇,当然不能这么算了。而且特拉华州是共和党州,那还客气什么?匡扶正义就在今天啊。
“你可别乱来!”康斯坦丁诺维奇微微皱眉提醒道,“联邦这方面不能太随意。”
“放心吧,在没有拿到判决书之前,我是不会乱来的,你是知道我的,我这个人最看重的就是法制。对了,杜邦公司一直都不是很干净,你可要小心一点。”转眼间两人走到了最高法院门口,像是同性相斥一样分开。
谢菲尔德还是旁观席的众人之一,康斯坦丁诺维奇则要应付等候在外面的记者。
“我们对杜邦公司起诉,并不是要阻断商业,而是希望用法制约束一些大企业的行为。而且这已经不是商业范畴的事情了,希望各州权利机构,谨记是选民给了你们权利。”面对着无数记者和闪光灯,康斯坦丁诺维奇侃侃而谈。
谢菲尔德则在另外一边上车,冲着司机点头,车队出发回到了暂住的宾馆。
“我甚至已经开始考虑,买一块地自己建一座宾馆,省的来到华盛顿总是找地方暂住。”回到房间把高礼帽摘下来顺手一丢,谢菲尔德面带笑意的道,“关键是每次出来随行的人太多了,长久来看有些不划算。”
按照走程序的时间,说不定谢菲尔德还要在这里住上一段时间,这才有感而发。
过了一会儿,佐藤希子端着咖啡推开门,把咖啡递过来说道,“下面的服务员是一个好人,态度真的好。”
“那是她应该做的,谈不上好不好。”谢菲尔德用手指肚测温,瞅了一眼佐藤希子叹气道,“你们东方人看人太天真,哪有什么好人和坏人,就像是日本政府说日俄战争是白种人的阴谋,而欧洲和合众国黄种人威胁有市场一样。具体情况还要具体分析,怎么能够一厢情愿的概括?”
外国人说两句好话就亲华了?对你不屑一顾就反华了?要是真有一个国家全体公民对另外一个国家全面崇拜,那不叫一个国家,只能叫狗腿子。
正常情况的人本来就有一定的排外性,对其他国家负面大于正面非常正常。后世共和国的人就很喜欢,一厢情愿的对方所谓的亲华国家男女老幼所有人都亲华,这怎么可能?先把那些用繁体字的混蛋弄明白,在谈其他国家不行?
“跟着我,还有人敢对你怎么样么?不会的!”谢菲尔德轻抿着咖啡,吧唧吧唧嘴,味道有些一般,临时出来看热闹,有就不错了,不能太挑剔。
在最高法院开庭的第五天,小摩根突然出现在谢菲尔德下榻的宾馆,这可给奴隶主吓了一跳,这个时候对方来做什么?对方不会认为自己有这个面子,让谢菲尔德收手吧?
“我还以为你会选择上次和约翰我们三个人住的地方。”小摩根一副你可让我好找的样子道,“怎么样,这几天是不是高兴坏了。”
“总住在一个地方不安全,所以没事要勤换换。”谢菲尔德揣摩着对方的用意,同时示意请坐,等到小摩根坐下之后才开口道,“别告诉我最近摩根银行没事,所以你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