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,他觉得这段时间的焦虑减轻了不少,果然人生还是适当的运动运动。
在一堆黑金保镖面前演戏?倒不是完全没有这方面的原因,但主要原因还是谢菲尔德本身的原因,但在这些保镖眼中,自己的老板算是非常尊重他们,这种尊重只会收获他们更大的尊重反馈。
就连伊迪丝洛克菲勒也认为自己的男人是在收买人心,在吃午餐的时候还在埋怨。
“你以为全国都是我的保镖么,都得让着他?芝加哥什么治安你最清楚不过了,有些危险是随时发生的,知道疼是好事,省的长大了不知道敬畏。”谢菲尔德拿了一块面包,然后狠狠一捏,捏成了实心才赛在嘴里含含糊糊的道,“你也应该让他知道什么事情该做,什么事情不该做了,一味的溺爱不能解决问题。”
他只不过是今天就想揍儿子,和收买人心有什么关系?当然现在回想起来,倒也挺合适的,揍了一顿儿子感到特别开心的奴隶主如是想到。
下午时间,谢菲尔德接到了小洛克菲勒的电话,听了半天才明白对方的意思,冷静的回应道,“从古到今任何一个国家,这些人都只有一个角色就是炮灰。我当然明白会出现一点微小的危险性,可现在我最关心的是胜利,选举之后会平息的。”
对小洛克菲勒这种人,谢菲尔德就不存在什么隐瞒的必要了,诚实的坦白3k党人就是用了就扔的命运,挂了电话才撇嘴道,“还挺有阶级敏感性呢,果然还是知道比起种族,真正要命的威胁来自于哪里。”
“今日无事!”谢菲尔德把路易十六的名言脱口而出,自内战之后最具分裂的选举出现了又怎么样,它也只不过是一个选举嘛,又不是第二次南北战争。
“对于本次的全国大选,目前的种种迹象表明,塔夫脱先生作为罗斯福总统的密友,做过法官和司法部长、菲律宾总督,拥有多年的政治处理经验,可以说是一位真正的政治家,而另外一边的阿尔顿帕克尔和威廉布莱恩,两人加在一起代表的民主党阵营,可以说拥有着丰富的败选经验,阿尔顿帕克尔虽然是一个法官,却没有长时间担任行政职务,对国家的把控力非常令人怀疑,至于威廉布莱恩先生,我们只能佩服他百折不挠的勇气,根据一些不能确定来源的消息,威廉布莱恩已经对政治心灰意冷,作为阿尔顿帕克尔的搭档只不过是履行承诺,对此我们无可指责,对于参与者要宽容一些。”《纽约时报》在选举到来之前如是写道。
《纽约时报》几乎就是把白宫的位置放在了共和党候选人的身上,今日无事倒是非常适合这一天的纽约时报,在这家报纸来看,共和党对民主党的压制是长久的,目前来看也没有什么松动,不出意外共和党将会实现四连庄。
在全国大选开始的前一天,谢菲尔德为伊迪丝洛克菲勒摆了一顿烛光晚餐,当然也预备了足够的酒精,准备喝完之后一觉到天明,省的看着选举的进展心烦。
骤然而来的惊喜让伊迪丝洛克菲勒直接把儿子的童年阴影直接忘了,就好像参加一个盛装舞会,怀着激动的心情,看向谢菲尔德的目光好像能够把一切融化。
“我现在都不知道说什么,如果可能的话,我想要回到过去等你长大再嫁给你。”碰杯的时候,伊迪丝洛克菲勒都有些语无伦次,满满都是柔情蜜意。
“你这话让我有种我很帅的错觉!”谢菲尔德呵呵一笑,他就是一个普通人的长相,除了多财多亿这个优点,其他也就马马虎虎吧。
伊迪丝洛克菲勒决定今天晚上好好犒劳一下这个给她惊喜的男人,这一天晚上酒精没有起到作用,但第二天谢菲尔德一样呼呼大睡,补充负重前行耗费的体力。
一九零八年十一月的第一个星期一,四年一度的总统选举再次拉开大幕,从东到西横跨六个时区的选民,纷纷从家中走出来,行驶着自己的选举权,选出新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