任沅芷,瞪大的眼睛,深处生出一抹慌乱,周围人络绎不绝的质疑声传至他耳中,他冷笑一声“任沅芷,你又想耍什么花招?听听别人都是怎么说你的?”
“欲擒故纵吗?你可真恶心!耗尽我对你最后一丝耐心!”
“我是不是欲擒故纵,明天上午八点,民政局见,你来了就知道了。”任沅芷冷声说完,松开时黛的手,朝时黛盈盈一笑,那笑却蛰的眼底泛红,她快速转身离开。
时黛不放心,想要跟过去,可她看到不知从何处而来的任母追着任沅芷离开,也就收回脚步了。
再回过头来,江行景也没了踪影,其他人识趣的原地宴会厅中心的位置,偌大的地方,只有时黛和霍靳川,以及寿星苏晚滢。
苏晚滢一脸内疚,走至时黛面前“时黛姐姐,对不起,给你带来麻烦了,你可千万不要误会我和靳川哥。”
苏晚滢识大体,娇弱又勇于承担,怕是没人不喜欢她,是个男人都会对她起恻隐之心。
可这也是时黛不喜欢她的地方,她所做的事情,全都是在博取别人好感的,越是这样,越证明她这个人不简单。
“苏小姐,不用跟我道歉,毕竟误会你们的是别人,而非我。”
苏晚滢显得很无措“那……我该怎么跟大家解释呢?”
“不用解释。”时黛莞尔一笑“离他远一些,别人自然就会看到,误会也就解除了。”
苏晚滢错愕,看看时黛,又看看霍靳川。
时黛的话并不过分,毕竟是她自己上门道歉的。
而霍靳川一言不发,默认了时黛所说的法子,也在无形中选择了时黛战队。
苏晚滢眼底泛红,好似受了委屈,可她隐忍着,一笑“我知道了,时黛姐姐,靳川哥,我还有很多朋友,就不招待你们了。”
说完,她转身离开。
霍靳川看了眼苏晚滢离开的背影,回忆起以前的事情,眼底的情绪变得复杂,若当初没有帮苏晚滢演那场戏,事情也不会走到今天这一步。
可,没有那场戏,依照江行景对苏晚滢的执着,只怕状况比现在还要糟糕。
他复杂的眼神,从时黛看来又成了另外一种意思,这是怪她把苏晚滢赶走,怪她让苏晚滢离他远点儿了?
她抽出挽着他的胳膊,他胳膊却猛地发力,夹着她手,不让她出来。
“你松开。”时黛白他一眼。
“你要去哪儿?”他早就察觉到女人那股小情绪了,有点儿莫名其妙。
时黛想,她去哪儿也比看到霍靳川强!
“洗手间!”再次发力,霍靳川终是松开了她,她直接转身往洗手间的方向走去。
看到站在洗手间门口的人,她收回刚刚那句‘去哪儿也比看到霍靳川强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