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那个叫气啊,声音不觉又冷了两分道。
“小东西,你这到底喝了多少酒,嗯?”
霍遇深从未单独跟陆予初喝过酒,犹记得,他第一次跟她喝酒,也就那次王总给她下药那会跟她喝了几杯,所以他并不清楚她的酒量,也根本不知道她到底能不能喝酒,会不会喝酒。
现在她跟陆靖北喝的那么醉回来,他能不生气的质问么,哪怕他明知道她已经醉的头脑不清醒。
头脑昏昏沉沉,俨然要再次睡过的陆予初头顶忽然传来一道清冷沉闷的男声,凛冽的语气里满是不耐烦和快要恼羞成怒的质问。
却不得不承认,他的声音极富磁性,宛如那醉人而浓郁的醇酒一般,有着教人不饮而醉的魔力,陆予初抬了抬沉重的眼皮,可爱的咧嘴一笑道。
“你的声音,你的声音好听,真好听。”
霍遇深宛如雏鹰般锐利的眸子狠狠的一蹙,伴着炽白的灯光透着一股极致迫人的光束,看的哪怕醉酒的陆予初都没由来的呼吸一窒。
她睁着一双无辜的大眼眸,拧着眉心就恶人先告状道。
“你,你凶什么凶,你为什么要凶我,我都说你声音好听了,你还凶我干嘛,是不是声音好听就了不起,就可以随便凶别人了是不是。”
她说的义正言辞,却听得抱着她的男人哭笑不得,啼笑皆非,一张刚毅绷紧的轮廓瞬间失笑起来,霍遇深倒是不知道,原来这小女人喝醉酒后还有这样可爱的一面。
他就像是跟她杠上一样,失笑的反问道。
“小东西,你哪儿看出来我凶你了,我又凶你什么了?”
陆予初一听,秀眉拧的更紧了,很是郁闷的撅起嘴,鼓着腮帮子道。
“你这人,你明明就凶我了,你凶我竟然还不承认凶我,你哪哪都凶我了呢,你看看你横眉竖眼的眼睛,你看看你长得像毛毛虫一样皱巴在一起的眉毛。
还有你这张可怕的脸,还有你这张得理不饶人的嘴,反正,反正你就是哪哪都凶我了,你就是凶我了,你干嘛要凶我啊。
你为什么,为什么总是要对我那么那么凶,为什么总是要那么那么的欺负我,就因为我是因为钱才嫁给你的,所以你就特别特别的讨厌我,特别特别的不喜欢我,对不对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