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她不知所措的看了一眼浑身上下只围了一条浴巾,遮住重要部位的男人,心里更是发憷的厉害。
但无法不承认,眼前的男人帅的人神共愤,黄金比例的身材好到爆,精壮的身姿,完美的倒三角,浑身带着丝丝雾气,水珠顺着他的发根滴落,在灯光的照射下发出隐隐烁光,足以魅惑和蛊惑住她。
面对这样一个危险的男人,陆予初哪里还敢进去,这不是自寻死路么。
她抿了抿唇角,刻意挪开视线不去看这个完美到极致的男人,咬着唇道。
“不需要,我说两句话就走。”
霍遇深冷笑一声,丢掉手里的毛巾,身姿慵懒的靠在她经常用的梳妆镜上,神色淡淡道。
“霍太太,人与人之间的交流,是不是面对面才显得更加郑重和有礼貌呢,你这样斜着眼,眼皮往上翻是得了什么抽搐的毛病,还是故意不敢看我?”
她就知道,这男人分明就是故意的,还有她眼皮什么时候往上翻了,她是根本不想看到他好么。
陆予初隐忍着怒气偏过头,视线凌然的迎上他的,略显气愤道。
“霍先生,这样可以了吗,我现在可以说了吗?”
霍遇深漫不经心的斜了她一眼,故意忽视她的怒气,勾起削薄的唇角,肆意的挑起他狭长的眼尾。
“不可以,你站的太远,我听不清。”
他说着还故意伸手陶陶他自己的耳朵,装的还真像那么回事似的,气的她当场发飙,咬牙切齿道。
“那我说大声点总行了吧?”
“当然。”
霍遇深神色慵懒的耸耸肩膀,一副随她的模样,却又在下一秒又跟着补充道。
“如果你不介意把张妈和燿燿吵醒,你要怎么大声都随你。”
陆予初听这话在怎么觉得有股怪怪的意味,她无语的瞪了一眼霍遇深,她看他不是听不清,怕就是再故意要她乖乖就范才对,但两人要在这样下去,保不齐真把张妈和霍燿给吵醒了。
这不是她想看到的。
她也懒得跟他继续僵持下去,进去就进去,反正她这幅身子被他睡得还少么,她何必故作矫情的站在门口,大不了就当再被狗咬了一口算了。
她视死如归的抬起脚步进门,宛如跟要上断头台似的表情足是把霍遇深给逗乐了,这小女人是不是觉得他喊她进来是非要做那种事?
尽管他的确有撕碎她衣服,把她压在身下的念头,但他没忘她身上还有刀伤,昨晚又被他狠狠的操练一番,她那瘦弱的身姿未必再禁得起他的折腾。
就暂且放过她一次。
陆予初郑重其事的捧着珠宝盒走到一定安全距离的位置,翻着白眼道。
“霍先生,现在您老觉得可以了吗?”
这下他总能听得清,不会再为难她了吧?
霍遇深肆意的挑挑眉,默认的闭闭眼,削薄的唇角简练,惜字如金的吐出一个字来。
“说。”
陆予初微微的松口气,届时将霍夫人给她的珠宝盒递到霍遇深眼前,也是这样的举动,才让神色傲慢的男人注意到她手里还拿的东西,只是他根本没注意那是什么东西。
也只听她说。
“我不知道霍夫人为什么突然对我改变态度,也不知道她到底是怎么想的,我也不知道她到底想干嘛,这里面放着霍家世世代代相传给儿媳妇的传家宝,是霍夫人刚刚单独喊我上楼给我的,我现在把它还给你。”
陆予初话刚说完,一道极具侵略性的气势瞬间将她笼罩,阴冷又诡谲,眼底更是蕴藏冰点,眼神如拆分般卷起层层的惊天骇浪,虎视眈眈的模样更像一头极度危险的苍狼。
风雨欲来袭的诡异。
看向陆予初的眼神更像是要吃了她一般,危险诡谲的模样吓得她呼吸一窒,一口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