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的当时刚刚赶到‘悦来客栈’,便见有衙役将他们二人和舅老爷带走,于是一面找人向司马府报信,自己就跟到了官府。”
司马冷峻嘴角一笑,对小五道“这一次,你做得很好!”
小五忙行礼道“多谢老爷,这都是小的该做的。”
那妇人(邓氏)又道“初时,城官对我们还良言相问,后来得知周老爷是司马大人的妻弟之后,根本不问我们话,便先将我二人一顿毒打,偏听偏信周老爷,还让我们认罪,如果不认,便接着毒打,最后,他被他们打晕死过去,再用他的血以手指在供书上画了押,而奴家实在是抵受不住便全部招认了,事情就是这样子了。”
云中龙心知果然如此,便对剩下的衙役道“先把她带去养伤再说。”
司马冷峻见她被人带走,便转向周期,怒斥道“她方才所说,是否属实?”
周期在他面前毕竟有些害怕,便道“我好不容易才将她从军营中赎身出来,哪知道她居然敢背着我那老头勾勾搭搭,两人的神情确实是暧昧不明的。”
司马冷峻也是一阵头痛,不由看向云中龙道“涟漪,这事,你看怎么处置好?”
缩在墙角的吴能一听,顿时魂飞魄散,以他方才踢自己的情形,要他来做决定,自己的命运必然是悲惨的了,而且只怕今后都难以再翻身了。
云中龙想了想,其实这事情本来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,只是吴能这狗官太过趋炎附势,才会整出这屈打成招的事故来,而周期虽然有错,可是他本身也没有什么不可原谅地,再者他是司马冷峻的妻弟,眼下自己就要与冷如霜成亲,自然要给他留几分情面了。
便道“此事主要还是因吴能不问青红皂白,屈打成招而生,我看将此人痛打一顿,再将他赶出朝歌,至于其他人,也就算了吧。你觉得如何呢?”
司马冷峻还真怕他会对周期下手,虽然自己对他不甚在意,可若是在自己面前出现什么事故,一来面子上过不去;再者夫人那边也不好交待,眼见他只是要求将吴能责打免官,而不再追究周期的责任,自然是再好不过了,便道“此事就由我来出面处理好了。”说着,便领着周期,小五两人走了。
也曾叫了冷如玉一声,可她应了声,却是迟迟不迈动脚步,也拿她没有办法。他与作为百官之首的相国商辅也算相交不浅,两者又有姻亲关系,想要罢免一个小小的城官,对他来说,其实不过小菜一碟而已。
云中龙也带着晕迷的阿秀及吕梦雪几女暂时去了‘悦来客栈’。
过了不久,便有衙役将敷好伤药的卫大伯送了过来,虽然还没有恢复清醒,可是气色已然好了很多,倒是阿秀怒急攻心,竟是久久未曾醒来。
当初,黄埔等人离开之时,这里便交给了陈皮暂时打理,又重新请了侍女,在翟人大军败退之后,便打开门做起了营生,这才有了方才的那场纷争。
周期原本还想在云中龙的面前摆摆长辈的架子,显显准舅舅的威风,可是对方一脚将城官吴能踢飞十几步,也把他的好梦踢没了。心知这年轻人可不是那么好惹的,但心里却是倍加的不痛快,只以为对方是借着准岳父大人司马冷峻的大旗,才敢如此肆无忌惮的,遂作无意地道“姐夫,你这未来女婿可真是厉害,怎么比你似乎还要威风一样?”
司马冷峻也是混迹官场数十年的人精,自然明白他的意思,也没怎么在意,淡淡地道“他今天已经算是很给我面子了,不然,你以为你方才能那么轻易脱得了身。”
周期这才领会到云中龙并不只是凭借司马冷峻的关系而发横,而是自己有着非同小可的身份或是实力,不由好奇地道“那他到底是什么人?”
司马冷峻嘴角一笑,道“事情以后你就会知道的,总之,你最好不要惹恼了他,否则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