告诉我,你今年乃是二十五岁,是不是?”
“三十七岁是我自己个告诉你的,”海兰察虽然是武将,却不是傻子,“怎么算是你看出来的?”
金秀摇了摇折扇,“好好,这是你告诉我的,可二十五岁这是什么意思?说明乃是本命年,本命年本来就是流年不利,而您如今又到了外国——哦,是马上要去外国了,您的命数,最能够建功立业的,还是要平叛这一途。”
海兰察伸出手来,金秀装模作样的又再看了看,“瞧瞧,”金秀用扇柄凌空划了划,“原本这建功立业的事业线,延伸极广,而在这里头,就是西南角,截然而止,说明您的命数,也只能是在国内横行,在国外是不中用的。”
海兰察哇哇大叫,“这如何可能!想我征战十几年,大战小战不计可数!区区一个缅甸,我就算是用尽了力气,也要拿下来!”
“那么我也拭目以待了,”金秀窃笑,“不过您有信心,这是好事儿,素来将为兵胆,只要您心细大胆,缅甸的事儿,也不会太难。”
“大胆自然不必说,可我这心细,可是做不到!”海兰察摇头,“这太难了!”
“就是要你行事的时候再想一想,其余的时候都无关紧要,特别是在作战的时候,想想别人,海大人乃是海内勇将,阴险小人若是正面打不过您,用一些阴谋诡计来,也是有可能的。”
“带兵作战的事儿不消你说,你懂什么作战了?我可是熟读兵书,不是只会用蛮横武力的!”海兰察不屑的说道,“你还说这些丧气话,小心我禀告大帅!说你妖言惑众!不过,算了算了……”他继续朝着金秀伸出手掌心来,“我大人有大量,不和你小子一般见识,你还是看手相罢!”
“事业的事儿您不愿意听,那小的也不说了,咱们来说说这家庭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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