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顾惜朝
侯艳年激动的浑身发抖,身子战栗许久不能平息,小叶子十分鄙夷的看着这个胖子,自家的福晋说的话虽然自己也听不太懂,但也不至于吓成这个样子吧?难道胖子的胆子都小些了吗?他下了一个论断,也不知道这个论断是不是对的,但是实际上小叶子错了,侯艳年这个胖子显然如今被金秀的话语刺激的胆子极大了,若是现在有月亮放在面前,他也敢上去啃一口。
“叶公公!”侯艳年不再哆嗦了,眼神坚定,“等会还要请你帮着我演出戏!这可不是为了我,而是为了咱们十二爷!刚才秀大爷说了,只要是咱们能够帮着十二爷朝着外头赚了银子来,十二爷就有出息!”
“瞧您这说的,十二爷还能没出息?他是阿哥,这就是最大的出息!”
侯艳年忙笑道“是,是,您说的没错!可十二爷到底还没什么差事儿呢,若是缅甸的事儿办好了,万一封个王爷,您说,这是不是更有出息了?”
这又是因势利导了,小叶子果然心动了,所以他暂时原谅了侯艳年,也又违背了自己个只是伺候自家主子的誓言,决定要帮助侯胖子,哦,不是帮助侯胖子,而是要帮助自家主子,“好,算你说对了!等会你且说,我该怎么办?”
富祥守在门外面,因此地乃是十二阿哥所居的地方,比知府衙门的门槛还要更高些,那些商人们尚且不敢在纳兰永宁这位布政使面前胡闹,这会子在这营前参赞军务的永基所居之处,更是不敢露面递条子或者是围堵门口了,他们也不敢再来叨扰富祥,这倒是让富祥很是失落,刚才就在门口这么一围着,富祥就赚了好几两碎银子,若是这样子再来一两趟,富祥不满的砸了咂嘴,只怕是家里头一年的开销都有了。
这可真是令人失望的一件事儿。
这边又出来了里头的侍卫,朝着富祥招手,“这位大哥,你和外头这些商人们可还熟?”
“不熟啊,”富祥奇道,“这些人都是来找我们家大人的,可不是来找我的!”
“嗨!”那侍卫也很是惊奇,今个见到的人和事儿都是稀奇古怪的,前头有海兰察上前擅闯白虎堂,哦,乱闯,后头又有这稀奇古怪的命令,“十二爷吩咐,说天气炎热,请这些远道而来的人进去喝茶。”
“什么?”富祥目瞪口呆,虽然他自己元家落魄多年,但在他的观念里面,别说是纳兰世家了,就算是元家,比这些商贾之家还要高贵体面一些,宛如天上神祗一样的十二阿哥,又怎么会请这些低贱的商贾进去喝茶呢?
“嗨,这事儿可真新鲜!”
那侍卫去通传了,外头的那些马车轿子一阵骚动,为首冲出来的就是宫家老九宫铭,只见到五短身材的他跑步飞快,在烈日下疾步如飞,嗖的一下,就冲过了富祥的身边,好像卷起了一阵狂风,富祥揉揉眼,真是不相信如此矮胖的人竟然可以如此飞速的跑出来,他还来不及反应,随即跟在他身后的那些人,马上就也争先恐后宛如鸟兽一般的飞奔过来,有的人脸上尽是庆幸之色,还絮絮叨叨“还好老子听劝,知道宫老九的话儿不算错!天老爷!还以为来云南是最大的苦差事儿,这鸟不拉屎的地方,没想到还有这样的大运气!”
任何时候,任何人,都是以结交大人物为荣,任何人都不例外,而商人们更是如此,他们所追求的金钱财富和地位,都需要通过经商前来赚取,而经商,在任何时候,在任何国家,在任何朝代,都是和政治,密不可分的。
大人物就是意味着政治。
来的人不算少,总是有二十来个人吧,鬼鬼祟祟探头探脑的挤在花厅里,起初是震惊惊喜,可这会子到了花厅,天气渐渐暗下来,晚风四起,把大家伙头上、身上的热汗都给吹走了,大家伙这才有些回过神来,稍微冷静了些,不免这时候就思索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