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金秀在给永基找一些助力。
一些宫外的助力,能够帮着十二阿哥获得更多东西的助力。
纳兰永宁忙道不敢,又让过了十二阿哥的行礼,对着金秀笑道,“十二爷正经的岳丈大人是在外头呢,我怎么敢受这个礼呢”
金秀惊喜笑道,“阿玛也来了”她正欲转身出门相见,却突然一想,“这会子倒也不必见面,日后到了永昌府,自然有功夫相见。”
富祥的性子金秀非常清楚,这位父亲,是藏不住什么心思的,若是被他知道了女儿也南下了,他必然高兴,一高兴说不定就说漏了嘴,虽然这个时代不是什么信息时代,没有什么是瞬息就能知道的消息传递途径,但多少还要小心谨慎一些。
金秀想着去见富祥,但这会子却不能够先见。
先把这边的事儿处置好了,再说其余的。
几个人分列坐下,永基地位最高,自然是和纳兰永宁上首东西昭穆对坐,金秀下首打横作陪,小太监献了茶上来,金秀摇了摇扇子,看了永基一眼,永基点点头,金秀笑道,“不知道阿玛这几日安否新到云南,这么快就执掌大权了,女儿在左江上听到这个消息,可真是高兴的不得了呢,寻常人十数年才有的机会,阿玛一到了南边,一下子就得了。”
纳兰永宁苦笑,“我原意只是出来混个资历罢了,且不瞒着福晋,我以为这来云南,心里头是抗拒的,故此也没带多少人过来,除却富祥世兄外,也就是长贵等四五个人,这几个人,如何能够把这云南的事儿,前线供应粮草的事儿给办妥当了这几日还安,”他无奈的摇摇头,“我都如热锅上的蚂蚁一样,不知道这接下去要怎么办了,外头的商人围着极多,可这大事儿没料理清楚”
纳兰永宁有些慌乱也是正常的,原本想着自己个只是一个分管科教文卫的最末端高官,一下子却突然成了代理高官,而且还是供应前线大军所需的转运使,这压力可是一下子就下来了,他还不是那种浅薄轻狂的人,骤然升到高位,就欣喜若狂的,而是这个时候更多的考虑,要如何办好这个差事儿,躲着外头的商人们,倒不是他自觉骄傲,不愿意和商人打交道,而这个时候,他还不知道该怎么样去应对外头的人。
“萧规曹随,这是多年官场的老道理,”金秀笑道,“那几个去职的人,布政使和巡抚,倒也不是当差不利的缘故被免了,而是他们和上头,”金秀拿着扇子指了指天空,“和万岁爷的心思不一样罢了,所以阿玛的这位布政使,其余的事儿都可以不管,但前线的事儿,那是一定要应承足够了。”
“如今升平多年,钱粮是一概都有的,朝廷下过旨意,云南这几年的赋税一概就地留用,作为均需之用,四川贵州的秋粮,也都运在途中,想必不日就能到达,这在云南境内,在永昌府所用,我不虑也,只是日后若到了缅甸之内,那么这粮草,就艰难了,倒也不是说没,只是运送,我瞧着实在难为,”纳兰永宁摇摇头,他也潜心钻研过云南的交通道路,最后发现,真的太艰难了。
“这事儿”金秀笑道,“却也不算太难,修路就可。”
“修路”纳兰永宁摇摇头,“没有银子如何修路如今虽然有些银子,可都要供应前线,如何能够用在修路的地方上若是如此,只怕是前线的大军生吃了我的心都有了”
“靠着大军修路是不成的,总是要地方上出面,顺理成章的修路才行,”金秀笑道,“我也知道这云南地面上,修路不容易,可如今大军若是要出征,别的事儿,阿玛可以不管,可这粮道若是不通畅,只怕是这板子,就要打在阿玛的身上了。”
“可这粮道就算修建起来,只怕是难以持久,”永基摇摇头,“咱们这入滇以来,连续不知道下了多少天的大雨,昨个才好不容易才停了一日,可看这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