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。”
“这事儿,只怕还要父亲早些说才好,”福隆安又细细叮嘱,“我伺候在御前,大约猜得到万岁爷的心思,他老人家已经有些后悔让杨应据接这个差事儿了,接下去若是再选主帅,最合适的人选,自然就是阿玛,万岁爷有这个意思,还不如让阿玛早些提出来最好。”
这边说了些话,福隆安又想到了今日在松鹤楼隔帘听到的那些话,说话的那个人,不免又问李师爷,“前些日子,三弟时常朝着纳兰家跑,你知道这件事儿吗?”
李师爷回道,“知道,三世兄借着上次的事儿,发作了一回,”他把马车在路上冲撞的事儿又朝着福隆安说了一遍,“又去负荆请罪,学生以为只是这么一次,后头没想到他还时常去了多次,想来,纳兰家的大爷,只怕还是位俊才,不然三世兄也不必如此经常登门拜访。”
“怎么?”福隆安还是第一次知道这个事儿,“三弟时常去找纳兰家的小子?”
“是,”李师爷笑道,“只要是不当值,回家里就必然去,四九城如今都说三爷宽仁,不计前嫌,很是赞美呢。”
福隆安想起了松鹤楼的那一幕,不由得惊得站了起来,李师爷有些莫名其妙,也忙站了起来,看着福隆安,福隆安嘶了一声,转身想了想,“纳兰家的那个小子,不过如此!我见过的,可他为何要时常去,莫非?”他的眼中疑云渐盛,“不好,这事儿,不成!”
“世兄这是怎么了?”李师爷忙问道,“可有不妥的地方吗?”
“大大的不妥!只怕是你们都被骗了,他那里去找纳兰家的小子!是找了别人!”福隆安斩钉截铁的说道,“那个人蛊惑人心的工夫,可实在是厉害啊!三弟就这样被骗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