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些事儿都不清楚,兵部的文书,还有刘藻上奏的折子,都能够找得到,那些字儿一看,也都能看得懂,可凑在一起,的确是分不出来,到底是那些真的,那些是假的。圣上已经命令杨应琚,将云南的地方情况,兵备之事,还有缅甸国力如何,都要一一仔细的查出来,密折上报。”
aesaes这个时代之中,不了解云南之事,真的太正常不过了,这话里头的意思,李师爷却又惊讶了,“圣上这个意思,难道是要增兵?”
aesaes“亦或者是要休兵?”傅恒是十分小心谨慎之人,他猜不透永盛皇帝的心思,或者是说,他猜出了永盛皇帝的心思,却没有和李师爷说,“所以这云南那边,对着缅甸的事儿,如今都还看不清楚,”傅恒摇摇头,“我是不会去蹚浑水的。”
aesaes“起码如今不会。”
aesaes傅恒也不算年纪太大,却也有如此的城府和心思,可见这为人,的确也是出众的。
aesaes李师爷笑道,“东翁深谋,学生佩服。”
aesaes“纳兰家的事儿,你叫马头再注意着些,”傅恒吩咐李师爷,“去道歉就道歉,不要再惹什么别的事端出来,如今万岁爷心气不顺,什么事儿都容易着急,前些日子,十一爷还被呵斥了一通,说学什么文人的酸性子,取什么外号的。”
aesaes十一皇子其实也就是在送给别人的字画上,写了自己取得一个雅号罢了,可偏生被心气不顺的永盛皇帝知道了,叫过去在养心殿呵斥了半盏茶的时间。
aesaes“没必要为了这些小事儿,让万岁爷听到了添堵,”傅恒吩咐道,“别出格就好,不然的话,康儿在宫里头若是遇到了舒妃娘娘,脸上也不好看。”
aesaes“是,东翁,马头是颇为谨慎小心的,这么多年来,伺候三世兄也没有走什么大褶子,想必可以处置的好,学生也会多盯着那边,如有什么事儿办不妥的,就马上告诉东翁。”
aesaes傅恒点点头,“有劳李先生了,还有件事儿,你让马头去查查看,那个姑娘家,到底是什么人。”他的语气轻描淡写,完全不把这个事儿放在心上,也毫不把金秀放在心上,在他看来,不过是小事情一件,傅恒却不知道因为自己这无意之中的吩咐,改变了许多人的命运,“是什么来头。”
aesaes“是。”
aesaes纳兰信芳在家里头还是老样子,特别是有了去金秀家学习的借口之后,家里头他觉得是腐儒的那些个清客,一概都被他从自己的外书房兼活动室里头赶了出去,不许他们再来这里,“我这外头有大才教导我,家里头的这些人,”他趾高气昂的在母亲索绰伦氏那里说道,“您儿子我,可实在是看不上了!”
aesaes索绰伦氏很重视儿子的感受,当然不会强着儿子来,但她乃是有见识的妇人,知道这读书上进的重要性,私底下也问过纳兰永宁,如此可否,纳兰永宁不置可否,却也不会说拒绝了这事儿,“他喜欢去学,倒也是好事儿,”他似乎因为纳兰信芳在定兴县这么一去,而对着他这个儿子的观感有些改变。
aesaes再加上上次听闻和富察家起了冲突,却又因为金秀的如此说话出言,不仅富察家没有怪罪——起码没有当场怪罪也没有事后来发难,而且还当场处置了冲撞纳兰家马车的奴才,可见这一次金秀处置的得当,为纳兰家也争了脸面,又想到之前金秀所言“不入宫亦能为纳兰家出谋划策”,纳兰永宁觉得这话倒是也不算错,故此也没有排斥金秀和纳兰信芳继续接触,哦,不是那种感情上的接触。
aesaes所以现在纳兰信芳的日子过的舒坦,除却两日一次要去金秀家里头点卯学习之外,其余的时间在家里头高卧,纳兰信芳这个人倒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