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接受同辈之间稍微懂事一些的兄姐等人说自己听得懂,听得进去的话。
而现在正是一个少年家最迷茫的年纪,衣食无忧,不用为生计担心,可自己所学的却又没人认可,整个人好像就被困在蚕茧里面,不会死,但也动弹不得,想要努力挣扎,身上的蚕茧的束缚就越来越紧,简直让人喘不过气来。
金秀在如此恰当的时候出现了,她成为了最理解和最能让纳兰信芳接受的人,金秀可能还恍若不知,但纳兰信芳的确是如此认为了。
好不容易劝走了发飙的桂大奶奶,金秀这才擦擦汗回到了亭子之中,纳兰信芳瞧见她如此,不由得噗嗤一笑,金秀冷哼一声,心想等会子自己怎么收拾你,不叫你罚抄个几十遍,那也摆不出咱当老师的谱儿来。
今天的课是注定上不成,桂大奶奶才离开后院,二妞又吧嗒吧嗒小跑了进来,“大姐!大姐!”二妞忙传话道,“那位,哦,那位,”她一时想不起来是谁,金秀笑道,“你慢慢说,不着急,是谁?”
“是后头那位钮家大爷的家人!他求我来找大姐你,说有要紧的事儿!”
“谁?全叔?”金秀皱眉,“他不是跟着钮家大爷在保定府吗?怎么就回来了?哦,”她想起来了那张俊美绝伦的脸,脸上露出了笑容,“是钮家大爷回来了?”
纳兰信芳瞧见了金秀脸上的笑容,不由得心里头突然咯噔一下,生出了什么不妙的感觉。
事情果然找上门来,金秀出了门才知道善保没有跟着刘全一起回来,反而是陷在了保定府,刘全跪在元家门口,一把鼻涕一把泪哭着对金秀说道“金姑娘,不好了!我们家大爷!”他说道这个时候,还左右谨慎的看了看,深怕被钮家的其余人看见,“被保定府的官儿给抓起来了!他叫我赶紧着回来找金姑娘,说只能来求金姑娘!”
“什么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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