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般,不见得多少突出,唯一在史料上记载过的,也就是给永盛皇帝修撰他的诗文合集而已,后头就默默无闻了,金秀不记得有什么突出印象,可能是就无声无息的消没在历史的长河里面了吧。ii
“这些事儿虽然不算秘密,但也不是世人皆知的,”纳兰永宁纳罕的打量着金秀,“你不过是寻常人家,就算是世兄在宫里头当差,但也不会知道这么多的事儿,何况这又算是朝廷上头的事儿,你一位姑娘家家的,如何知道这些?”
金秀早就有所准备,她刚才出言发声,也早就想好了,她微微一福,“小女空暇时会在外头街上的书铺里头看书,那家书铺都有邸报,小女看了之后,也会想想这里头到底有什么缘故,看多了,倒是有些心得。”
“好,好,好!”纳兰永宁许久不说话,目光炯炯的盯着金秀,突然之间,拍手叫好,他朝着边上的富祥笑道,“世兄生了一位好女儿啊!这样的眼界,这样的言辞,我是许多年没见过了!别说是什么女儿家了,就是咱们护军八旗的少年子弟,出众的也只是会读书而已,没有几个能有世兄女儿这样的眼界啊!”
富祥原本是在边上眼观鼻,鼻观心,做出自己什么都没听到,什么都不知道,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样子来,一来实在两人说的话听不太懂,二来偶尔听懂的那几个字,也实在是心惊肉跳不敢多听,正在坐立不安的时候,听到纳兰永宁说了这么一句夸奖的话,富祥忙就蹦跶了起来,“不敢,不敢,宁老爷,您过誉了。”
“不是过誉,”纳兰永宁喜滋滋的打量着金秀,“我说的可不算全是恭维的话儿,你这女儿啊,只是可惜了!若是为男儿身,日后当官出仕,就靠着这个眼光,不管说部堂高官,起码一个红顶子,是逃不了的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