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样的金句一放出来,皇贵妃一下子被堵得无话可说,“很好,”皇贵妃气极反笑,“你既然这么说,我也无话再讲,只是你这样气势汹汹的前来,秉承御命,办好差事儿,我自然也就算了;可你要小心谨慎些,在我这里查不出什么东西,那么日后我就是要找你算账的。”
皇贵妃有些有恃无恐,金秀心里头咯噔一下,只觉得有些不妙,但是这时候箭在弦上不得不发,“多谢娘娘。”金秀朝着皇贵妃微微一福,“娘娘请把您宫内的人都叫出来吧。”
“你们自己个查就是了,”皇贵妃朝着马有德摆摆手,“我就在这里等候着你们,自然,想着叫我帮你,是不成的,要靠你们自己哦。”
金秀转过头来看了福康安一眼,“请福大人带着侍卫四处看看,不要漏了人,钟公公,一个个奴才都要盘问过去,无论是太监还是宫女,他们是什么时候和启祥宫的人接触过,什么时候见到过容妃,又说了什么话儿,做了什么事儿,都要一一问清楚。”
“请娘娘不要生气,六宫的嫔妃都是如此施为的,臣妾也是迫不得已,”等着福康安和钟诚一起出去之后,金秀突然之间又换了一副软弱的口气,“还请娘娘要恕罪才好。”
你这会子求饶,只怕是真的晚了,皇贵妃眉毛一挑,马有德悄无声息的退了出去,“元氏,你来搜查本宫的宫殿,是不是觉得本宫这里,会有陷害容妃小产的凶手?”
“臣妾可不是这个意思,只是臣妾觉得,六宫之中,人人都有怀疑。”
“哦?”皇贵妃嗤笑道,“那么说起来,元氏,你也是六宫之人,你也有嫌疑。”
“臣妾既然是受了万岁爷的旨意,那么万岁爷自然会觉得,我是没有嫌疑的。”
“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,”皇贵妃深深的望着金秀,不屑一顾的笑道,“今个你来的意思我很清楚,无非是想借着这一次的事儿,来打倒我罢了,只是来了这里觉得有些不妙,这才又示弱,是不是?”
皇贵妃算是金秀这些年来值得一对付的重要对手,金秀了解皇贵妃,皇贵妃也不会不清楚金秀是什么人,“只是我告诉你,这事儿可不是我干的,”皇贵妃自信笑道,“你就是问了储秀宫所有的人,都不可能在我这里找出什么。”
“娘娘为何这么自信?难道什么线索都被你掩盖下去了吗?”
“本宫已经告诉你了,这个事儿,和本宫,和本宫的储秀宫毫无关系,”皇贵妃圆滑的说道,“你可以把脏水泼在本宫的身上,但是本宫要再提醒你,这个事儿,和我无关,我正在休养呢,外头的事儿,那是一概不知道,也不可能说,还是暗地里去谋算什么事儿。”
“既然是打开天窗说亮话,娘娘又何必掩饰什么呢?”金秀笑道,“容妃娘娘刚有了身孕的消息出来,第二天,娘娘就病倒了,这未免也太快了些,病也来的太快了些,娘娘这一次金蝉脱壳,想着六宫之人,等到容妃出了事儿,自然就不会再怀疑娘娘了,是吧?”
“你可真能猜测,”皇贵妃端坐于宝座之上,笑吟吟的说道,“只是这人世间的事儿,可不是靠着猜测就能查清楚的,若是你这样胡乱说什么,就和秦桧的莫须有,又有什么区别?我虽然不比你读那么多的书,但也知道,凡事儿都要证据的,若是没有什么证据,那必然是不成。”
“臣妾今日来,就是要找证据,而且一定是可以找到证据的,”金秀笑道,“娘娘请勿着急,咱们等会就能问清楚了。”
“问清楚什么?”皇贵妃不以为然的说道,“可有什么猫腻吗?元氏,你不要闹笑话了,这个事儿就是一个意外,你若是这样上报上去,万岁爷也不会追究什么,可若是你想着要把本宫拉扯进去,或者是借着庆妃的意外来攀扯本宫,这是不可能的事儿。”
“娘娘就这么自信吗?”
“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