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问,那就是自己个也没有才干显露,没有才干显露,那么就是当差不中用,当差不中用的人,还能有什么一席之地吗?自然是靠边站了。”
“南府如今我来,必须要办好,我说句不好听的,无论如何,这差事儿办不好,我好歹是个主子,不过是丢些脸面罢了,而你们,”金秀端起了盖碗喝了一口茶,抬起头看着众人,“下场大概只有死一个字儿了。”
这不是危言耸听之词,众人身子一阵哆嗦,心想看来这位福晋过来,也不见得是什么好事儿。
刘太监领命称是,“福晋要我们怎么办,奴才们就是怎么办,都听福晋吩咐。”
几个人早就把南府的账本放在了边上,要请金秀看过,金秀又不是会计出身,今个也不是来查账的,怎么会耐烦看这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儿,“账本我不必看,这几日你理一理,要多少银子能办事儿,之前的亏空我也不管——若是要为了你们之前的亏空去谋算什么,我这半年什么事儿都不必干了!”
几个人有些失望,但也知道金秀所言极有道理,新官不理旧账,本来就是寻常之理,十二福晋这样办,也不算错。“刘公公,你大概的计算计算,”金秀吩咐刘太监,“外头供奉要是请好的,要多少银子,外头写戏排戏的供奉,要多少开支,头面若是要换来好的,多少银子,接下去咱们用多少银子,都是要一一算清楚。”
牛太监是管着南府学习的这些小太监们,他忙接话,“福晋您高明,还有孩儿们的吃穿也是不能少的,虽然有月钱,但光靠着这些是不够的。”
“既然如今还没饿着,那就先放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