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姑姑有些不敢置信,“你这话的意思,难道还是十二阿哥亲自选中你的不成?”这个福晋还是十二阿哥自己看中的?
当然了,这很难让人相信,容姑姑的眼神之中带着很大的质疑,金秀不是傻子,当然看的出来容姑姑的狐疑之色,“的确如此,姑姑一定要信我这个了,我和阿哥说,若是想我和帮着舒妃一样帮助他,那就是要和我成亲。”
“你的胆子很大,”容姑姑似乎语气里还带着一丝不屑,“姑娘家竟然说出这样的话儿来。”
“可我身为女子,若是不和阿哥成了这个关系,又怎么帮他呢?”金秀平静的说道,“若是自己的未来无法保障,又怎么敢说,会帮衬别人呢。”
“那么,你帮着阿哥什么了?”容姑姑追问道。
“阿哥去南边,就是我的建议,”金秀说道,“我告诉他,富贵险中求,这古话半点不假,而且他旧年心情欠佳,我的意思是让他出门去散散心。”
容姑姑凝视金秀,“你的胆子很大!朝廷的事儿,阿哥的事儿都敢干涉起来了!”
“这是阿哥问我的,却不是我多嘴什么,”金秀笑道,“十二爷若是不来问我,我怎么会出这个主意?”
“福晋最好不要干涉外头的事儿,”容姑姑冷冷的警告道,“妇人,还是该管好家里头的事儿,外头的事儿,不是妇人该插手的,阿哥问福晋您,那是他谦和,若是福晋以为你可以干涉外头的事儿,那么就是大错特错了,奴婢要提醒福晋,万岁爷是最厌恶后宫干政的,昔日主子娘娘就绝不会如此,皇贵妃现在虽然得宠,但她也一样不敢多嘴。”
“是,我自然是不会干政的,现如今阿哥什么差事儿都没有,我还怎么干涉外头的事儿呢?再说了,这谁会让万岁爷知道呢?”金秀笑道,“这里,只有天知地知你知我知。”
“再说了,”金秀见到容姑姑脸色依旧冷漠,继续解释道,“嬷嬷也说,妇人该是依靠男人的,既然如此,十二爷越好,我的日子也是越好,十二爷若是过得不好,我的日子自然也差,我又怎么会害十二爷呢?嬷嬷尽可放心。”
“你这第一个主意就出的极差!”容姑姑毫不客气的训斥道,“十二阿哥乃是万金之体,如何能上战场,而且是到了这么远的蛮夷之地,若是出了什么三长两短,这可如何是好?!主子娘娘就留下来了这么一位阿哥!”
容姑姑说是对永基不甚在乎,但实际上颇为重视,“姑姑不必担心,”金秀安慰道,“军前效力,等闲能有什么事儿?阿哥又不是武将,无需上阵杀敌的。”
“可傅中堂也生病了,如今尚未好全,”容姑姑说道,“这样的事儿,太行险!”
“是,以后自然就不做了。”
金秀服软,容姑姑也不好再呵斥什么,但还是警告金秀,“阿哥身份贵重,不是寻常人,福晋自己行险就罢了,以后不可再如此,若是再有让阿哥身处险境的事儿,奴婢必然要追究。”
这个威胁其实还有些力道的,容姑姑身为南氏的掌事宫女,帮着料理六宫的事务这么多年,现在虽然不管事儿了,可到底昔日的关系还在,想要小小的惩戒下金秀,还是没问题的,“是,我知道了,姑姑放心吧,”金秀笑道,“夫妻一体,我又怎么会做侵害夫君的事儿呢?”
“这可不一定,”容姑姑摇摇头,“我以前见过了,觉得是帮衬自己的夫君,最后却是害了自己个,也害了夫君。”容姑姑有些唏嘘,显然记起了一些往事,但这个伤感的表情转瞬即逝,“福晋,接下去,还想做什么?”
这问题来的有些莫名其妙,金秀微微一愣,“我还想做什么?”
“福晋入宫来,总不是为了当一个普普通通福晋的,这话不必和我这么说,奴婢是必然不信的,你入宫来,必然是有所图,安安分分的过日子,只怕不是福晋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