盒子出来,放在掌心盈盈一握,福康安拿起那个盒子,接过打开一看,只见到里头有一个小小的铜印,他挑眉,“这是什么?”
“这是给三爷特制的印信,凭这个印信,可以在交通商行,领取任意的银钱,我们福晋说了,征缅商会不是侯艳年的,而是‘我们的’。”
“我们的?”福康安有些不解,“这话是什么意思?”
“奴才只是个太监,怎么知道主子话儿是什么意思呢?”
小叶子继续说道,“征缅商会是我们福晋一手办的,按理该在里头拿钱,只是她住在宫里头,衣食无忧的,除却开销的银子之外,其余大头的银子都用不上,白白放着就浪费了,而且商人们心里头也会存了疑虑,怕没人照应,如今三爷这恰好要用大量的银子,我们福晋交代了,请三爷只管用去,那事儿办成了,功德无量,她乐见其成!”
小叶子这一些话说完,福康安才是真正有些后悔了。
他微微摇头,拿下了那个盒子,“那么转告你家福晋,我多谢她了。”
“福晋说了,宫里头见面颇为不便,若是有什么事儿,请转告奴才就是,”小叶子笑道,“还是刚才说的一样,不求富察家如何照看十二阿哥,只求结一个善缘。”
这话说出来,福康安又是不悦,他冷哼一声,“福晋真是为你家阿哥筹谋的太得当了!我瞧着日后她还有什么事儿算不到的时候!”
福康安拂袖离去,小叶子觉得有些莫名其妙,怎么这位爷脾气这么大?无缘无故又生气了?真到底是八旗第一俊才,这脾气也是迥异于寻常人。
小叶子忙回去禀告金秀,说印信已经交给了福康安,金秀点点头,“给你的那个印信,你也自己放好了,日后短了银子,就出去拿,到时候一概记账。”
“怎么还要记账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