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些了。”
金秀睡眼惺忪,懒洋洋的说道,“这是怎么说的?侯胖子不是小气的人,我以前去定兴县的时候,他可是一送,就送了两百两银子给我,今个怎么这么小气了?”
“谁说不是呢!”小叶子气的跺****才以前可看错眼了!就知道这个胖子,不是什么大方的人,咱们才在南边帮了那么多忙呢!如今才回来,就给咱们这一幅嘴脸了!”小叶子想这五十两贴补自己的亏空都不够,怎么还能够给福晋补贴宫里头的开销,“福晋,您看怎么办?”
“就五十两银子吗?”金秀打了个哈欠,眼角沁出了泪水,“有别的什么吗?”
“还拿了一封信来。”
“信?”金秀微微一呆,“出入宫禁,可不能带这些东西,带一些银钱倒也无妨。你以后可注意着点,不能够乱夹带什么,若是有信,口信传回来就成。”
“奴才还不太认识字儿,”小叶子有些不好意思,“万一传递错了,坏了福晋的大事儿,就不好了。”
“你知道字儿认得不多就好,还是要多学习一个,明不明白?”金秀抖擞精神,接过了信打开一看,原本懒洋洋宛如狮子猫一样的金秀,一下子眯起了眼睛,整个身子都戒备了起来,“居然还有这一回事?侯胖子这是要将我的军啊……”
“福晋,这是怎么了?”
“征缅商会有变动了,”金秀慢慢的放下了侯艳年送来的信,“有人看上了缅甸这一本万利的金山银山了!”
“人走茶凉,这也委实太快了些,咱们才回京,功臣们才犒赏了,就有人看上了征缅商会的东西了,”金秀对着小叶子解释道,“迫不及待的想着换人,要重新用旁人来办事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