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,下官怎么有坐的位置?”利农忙摆手,“我站着伺候就是。”
“你今个乃是册封使,”纳兰永宁笑道,“除却福晋她之外,今个这里,你算是最尊贵的了。你若是没地方坐,岂不是老夫也要站着陪您了?”
利农告罪,这才坐了下来,坐在了纳兰永宁的边上,“我和元家乃是世交,富祥世兄跟着我也一起去南边吃了苦,天随人愿,这一番辛苦也不算白挨,赚了一个爵位来,说起来,就算是有了爵位元家也算不得太好,只是又出了一位金凤凰,这一下子就发了,小利!你说是不是?”
“自然是的,老大人所言极是。”
“这位福晋可是位厉害人物,小利,你若是日后有机会,还是多多奉承些才好,”纳兰永宁点了点利农,“元家如今瞧着还成,这些可都是福晋辛苦赚来的,包括富祥世兄的爵位,也是福晋帮衬得来的,我就说这么说,其余的你自己个想,福晋入了宫,缺人手听话吩咐当差,你多去走动走动,也不会是坏事。”
纳兰永宁到底还是要些脸面,所以没有把自己的机遇和升迁都靠着金秀的事儿说出来,所以这一番话佐证还是差了一些,利农却是有些半信半疑的,但面上当然不会表露出来,“是,我听老大人的。”
纳兰永宁看懂了利农的表情,微微一笑,“我知道小利你还不信,”“不敢,不敢!”“只是告诉你一样,若是有所求,去请一请福晋,必然有用。”
利农心里头不以为然,一介女流还能做什么事儿?再者这位福晋也不算什么当红的,若是要炙手可热的,那自然还是富察家花轿抬出来的十一阿哥永星的福晋,功臣傅恒的女儿,更来的重要吧?利农却也不想想,傅恒的女儿身边,他是否凑的上去?谁都明白,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的道理,却很少有人明白锦上添花易,雪中送炭难的道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