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延墨不愧是贺延墨,他不知道怎么说动了江必安和戚曜灵,晚上乘着海东青,去看好基友陆凤楼了。ii
幸好离的近,他的海东青也没掉链子。
陆凤楼过去已经仨月了。
这种病的严重程度不比后世,但药也不比后世,总之治疗周期从一个月到三个月不等,所以他还要在这儿待一段时间。
三个人连夜打了个来回,早上唐时锦去国安部,贺延墨还特意来找她,跟她道“有些人真叫人生气,给他治病,他还一直埋怨我们耽误了科举,天天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,关键是我问了问,这人考了四回了都没考中个童生,凭什么怪到咱们头上。”
唐时锦道“怼回去啊!!就这话怼回去你不会?”
贺延墨道“不是啊,我是听他们说的。”
唐时锦问“那当时他们怼回去了没有?”ii
贺延墨摇了摇头。
唐时锦很气愤“为什么不怼回去?我一直说,我们讲理不是为了让这些人得寸进尺的,我们守法不是为了让这种人倒打一耙的,为你着想你还觉得欠你的,真当四海之内皆你爹了?”
她记得有一回新闻上说,一个大夫抢救完了,家属来找他们,不是为了感谢,而是要找他们赔抢救的时候剪开的衣服。
唐时锦很不能忍这种事。
类似公交车上强迫兵哥哥让座,遇上险情强迫警察冲上去,大年三十理直气壮的跟超市营业员说“你们还过年?”
好像别人不是人,不是爹生娘养血肉之躯,活该为他鞠躬尽瘁死而后已。
这种人她非常讨厌,遇上了是一定要怼回去的,这种人就不配被别人好好对待。
就算她在现代的纪律部队,也一定要在权限范围内给他最大的为难,更何况是如今。
她立刻拿出纸来给陆凤楼写信。
江必安回来,看了看她,就问“又怎么了?”
贺延墨跟他说了,江必安点了点头,就在旁边坐下,跟他道“我叫人去四方楼点了个火锅,中午吃火锅吧。”
贺延墨道“点的什么菜?”
“没具体点,”江必安道“我只说有五六个人,让他们随便来点。”
“唉!你又这样,”贺延墨道“我出去瞅瞅!”他就跑着去了。
江必安转头跟唐时锦道“今天你们那儿抬了个什么东西?”
“嗯?”唐时锦道“什么东西?我不知道,抬去哪儿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