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少割除掉两人之间的关系,只从利益上来说。
她说“他是仁德医院的股东,那也必然会去的。”
“哎,你心里其实也清楚,霍景深为什么会成为大股东的,还不是因为你把股份转给了他,再加上霍氏财大气粗,又去收购了一些闲散的股份,才能……”
夏苒苒挑了挑眉,“财大气粗也是错了?在商人的世界中,本也就是弱肉强食吧,难不成你开公司开医院,就是等着别人给你救济给你做慈善么?”
“你这是什么话!”
夏海建从楼梯上走了下来,快步走到朱美玲的面前,“你这话说的,是将你朱阿姨置于何地了!”
朱美玲摆了摆手,似乎是佯装忍着泪,“没什么,就是聊一聊普通的家常。”
夏海建怒声道“这是聊家常?!你听起来这是聊家常么!”
“对啊,”夏苒苒附和了一声,“这是聊家常么?家常就是刚进来,什么体贴关心的话都不问,先问利益先问钱,先问股份?”
“你……”夏海建明显是听了这话,气的不轻。
朱美玲拍着夏海建的胳膊,“老爷,消消气,苒苒也就是心直口快,她没什么恶意的。”
夏苒苒笑了笑,“我就是恶意的。”
“你……”夏海建气的咳嗽了几声,“你听听!你倒是听听!这是什么话!什么叫做她就是恶意的!这叫什么话!”
朱美玲一边安抚着夏海建,一边数落着夏苒苒,“苒苒,你看你好不容易回来一次,就好好说,看你把你爸爸给气的什么样子了,要是万一再气出个好歹来,那……”
“那不正如了你的意么?”夏苒苒没等朱美玲的话说完,直接就插了一句嘴说道。
这句话,让夏海建的咳嗽声陡然间就卡住了,就好似是一个得了急症的病人,原本还是在急剧的喘息着,结果一下眉喘上来气,然后就一命呜呼了。
一时间,空气里流淌着一种名为尴尬的感觉,安静的好似每一个毛孔都在紧缩着。
朱美玲浑身上下的血液,瞬间就都逆流而上了。
她看着夏苒苒,恨不得这个时候扑上去把夏苒苒给撕了!
这种话现在说出来,让夏海建起疑么!
她咬着牙,压抑下自己的这种难掩的恨意,说“苒苒,你这话是怎么说的,我和你爸爸是夫妻,我盼着他好呢,怎么可能会盼着他离开呢。”
她在夏海建的背上又轻轻地拍了一下,这才隐约可以听到夏海建的粗重的呼吸声,她的心下才稍稍的安定了一些。
夏苒苒笑了一声,“夫妻本是同林鸟,大难当头各自飞,现在虽然说没有到大难的时候,但是迟早有一天会到的。”
“我对你爸爸绝对是不离不弃,这一点我敢对天发誓!”
“对啊,”夏苒苒点了点头,“你是不会走,是会不离不弃,只因为现在他还有钱,他手里还有财产。”
“夏苒苒!”朱美玲这次真的是没有忍住,尖声呵斥了她一声,“我以前是对你不好,是我的错,但是你现在也不能这样没有真凭实据的诬陷我吧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