或者是王公子,她还能勉强接受,林君信,还是算了吧。
“芙妹,我能坐下吗?”
“不能。”
林灼儿冷冷的说道。
“芙妹,我知道你一直都不肯原谅我,可是,你有没有想过,你不肯原谅我,就说明,你的心里一直有我,不是吗?”
拜托?
林灼儿简直佩服林君信的自信。
“害你伤心,真的是我不对,可是我当时也是吓傻了,等我想要去跟你父亲还有家人解释的时候,就被我娘关在了家里,你也知道我们家在林家的地位,我娘是害怕我图生事端,你爹因为这件事,已经把供我读书的银子都停了。”
林君信也不管林灼儿欢不欢迎他,就径自坐在林灼儿旁边,说了起来。
林灼儿自认为上次已经跟他说的很清楚了,现在就算是多跟他说一句话,都是浪费时间。
于是她饭也不吃了,站起身来就要走。
“芙妹,难倒你就不关心花魁大赛的事情吗?”
“花魁大赛关我什么事。”
林灼儿一愣,他怎么会这么问。
“芙妹,在花魁大赛的后台,我看到你了,你和翠香楼的人在一起,上一次,我去翠香楼也遇到了你,我想这一切都不是偶然吧。”
“芙妹,你为什么要自甘堕落,和一群窑姐混在一起。”
“哼。”林灼儿冷笑了一声,没有回答。
林君信有什么资格来说她,他自己还不是一样,那天在翠香楼遇到,男人去青楼做什么,应该不用猜了吧。
这人哪来的这么大的脸,还一脸惋惜的说自己。
“芙妹,你不要误会,我那天是陪老师一起去的。”
“你们老师,还真是人老心不老啊。”
林灼儿话里有话的回道。
“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,我们那天去,是翠香楼的妈妈请我们去的。”
“有什么区别吗?”
林灼儿不耐烦地迈步想走,她和林君信之间,实在是没有什么好说的,每次和他说上几句话,林灼儿就有一种想打人的冲动,她也不知道这是不是林芙残留在这具身体里的记忆。
“芙妹。”
林君信见林灼儿真的要走,也站起来:“听闻你在帮翠香楼做事,夺花魁,我劝你还是不要趟这趟浑水,花魁人选早已内定。”
“谁啊?”
林灼儿转过身,看着林君信:“不要告诉我,就是那个雪媚娘。”
“我的老师会参加南城花魁决赛做评委,有些事情,我要比你知道的多,民是永远斗不过官的。”
“只可惜,我偏偏不信那个邪。”
林灼儿潇洒转身,往前走去。
她头也不回的对身后的林君信说道:“林君信,我警告你,不要再跟着我,你应该知道,有什么人在保护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