乎。 果然呵,一点也不在乎,所以才能轻易提分手,才能一丝口风都不露,任由他受伤独自离开。 舍弃的如此容易! 陆知珩想了很久,后来不知不觉睡着了。 意识朦胧时,他好像在心里叹息了一声,要不就这么算了吧。 不难为她了。 一夜昏睡到天亮,陆知珩醒来时,头疼欲裂,喉咙像被刀子割过一样疼,浑身一阵热一阵冷,身上穿的还是昨晚的衬衣,也没盖被子就这么睡了一晚,肯定是感冒了。 勉强撑着身子坐起来,陆知珩摸出手机,看了眼微信界面,没有新消息,也没有未接来电。